说着,她就拉着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美术馆。
我无语地回头望了眼号称已经被围的固若金汤的展馆,又回忆了下刚刚我们只有在出口被拦了一次,还是口头问了句身份就放行了的安保,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这个水平,别说怪盗了,我觉得我上我也行啊
吃完饭,我提议说去美术馆附近的咖啡厅坐一会,不要打扰警方的工作。
毛利兰也赞同我的说法,倒是铃木园子有些纠结,“但是,说不定这次我能遇见基德大人假扮的人呢。”
“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的话,遇到了你也认不出来吧,而且”我寻思了一下,“我看过介绍,这次展出的都是大型油画,他还说要一次性偷好几幅,哪怕光带走画布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了,我总感觉不太可能。”
“魔术魔术就可以”
“那已经是魔法的程度了吧”眼看着画的主人都不心疼,甚至还两眼放光地期待着怪盗基德来偷的样子,我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也不再多说。
或许这就是人家的爱好呢当成是种另类的追星就好了,平常心,平常心。
“不行,我还是要回去等着。”铃木园子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和毛利兰,试图说服我们,“如果这次基德大人被人认出来了,我却不在现场的话,我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你是想看你的偶像被人擒拿还是什么
“可是你刚刚才说是他的可能性不高吧”我茫然道。
“万一呢、万一,说不定基德大人正是因为想要与我相见”
“”眼看着铃木园子已经满是憧憬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里,我默默地闭上了嘴。
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打断别人,都会很容易受到报复性的人身攻击,我是指魔音穿耳的那种。
毛利兰叹了口气,“那要不我先跟你回去吧,园子”
“等下,学姐也一起来嘛,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铃木园子急急忙忙地放下了捂着脸颊的双手,拿出手机向我展示了几张估计是怪盗基德的粉丝拍下来的精修照,月下身着白衣的魔术师单手按着帽沿,披风烈烈,舒展着羽翼的白鸽掠过他的身前,缓缓飘落的羽毛细节同样被定格在画面的中央。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但光从他的身形轮廓来看,底子还是不错的,只不过
“不是,难道他只有满月才会出来活动吗”连着翻了好几张,结果发现全是满月背景的照片时,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那怎么可能,都是后期啦后期。”铃木园子一脸理所当然地摆了摆手,“那些媒体都很不会拍照唉。”
这下我对怪盗基德是个帅哥这一议题的相信程度瞬间下降了八个点
或许是发现了我脸上狐疑的表情,铃木园子努力替自己的偶像分辩道,“学姐你如果亲眼看到基德大人的话就能理解我了”
眼看着她都那么努力地想要说服我了,我也只能叹了口气,和毛利兰一起跟着她回了美术馆。
美术馆里和我们离开时比起来,戒备明显更加森严了些,只不过这种戒备森严显然还是有些外严内松,在过了外面的几道关口后,虽然大部分路口都有警卫守着,但除了那座放着怪盗基德指名道姓要偷的几幅画的展厅以外的其他展厅都只是封门了而已,没有其他人把守。
要不是这怪盗基德据说一向只偷他发了预告函的宝物,不然我觉得他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整座美术馆除了他预告的那几幅以外的画全部偷光。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不仅是这次怪盗基德打算偷他以往从来没有偷过的油画,而且虽说那些油画的确都价格高昂,配得上珍品的名号,但其实放着价值最高的油画的展厅并不是主展厅,而是离那里直线距离相当远的另一座次展厅。
真是奇怪,一般来说不都是越珍贵的油画就越应该摆在主展厅吗,结果主展厅摆放的是第二梯队的油画,次展厅却放着最珍贵的孤品
在路过那座空荡荡的次展厅时,我下意识地往里面瞥了眼,见到展示柜里的油画都好端端地挂在原位后,我就懒得多想了,只是顺手拍了几张照片,想着说不定可以再拿来水点字数呢。
虽然说指望贼坚守节操只偷特定的宝物这种事就挺扯的,但挡不住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啊。
我们三个在警方拦出的警戒线外看了会,没等我们看出什么名堂来,里面就走出了一位陌生的年轻警官。
对方在看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时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便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是小兰和园子啊,你们今天也在这参观吗”
眼看着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就简单地跟他做了下自我介绍。
“高木警官,你来的正好。”铃木园子见缝插针地对那位长的有那么一丢丢像松田阵平的警官招了招手,她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怪盗基德啊”
“还、还没有呢。”高木警官尴尬地挠了挠脸,他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