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像对比我知道这样是不合程序的,但是人命更重要。”
“事后我会去联系法学系的朋友帮忙补交手续,这应该属于应急事态项目吧总之如果可以的话就先用上半成品也没办法了”
对方倒是很仗义地同意了我的提议,没怎么让我多费口舌,只不过在五分钟后,他告诉我因为犯人的反侦察意识比较强,光凭借医院里采集到的可疑人物图像还无法完全锁定那个人的生物特征,出错的概率很大。
“如果能再找到一些生物特征的话,还是有可能在时限内锁定犯人的。”他这么告诉我,“哪怕是文字描述或者是他可能出现的地点也好,只要能进行更进一步的交叉对比,就还有希望。”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挂了电话,沉思片刻,重新联系上了在警校就读的同学,问她能不能拿到任何关于犯人的侧写或是可能出现过的地点的录像。
在等了一会之后,她直接将警方先前考虑到模仿犯案的可能性,因此尚未公布的有关犯人的一手资料和侧写全部发给了我。
好,看来之后要补的手续又多了一个,不过反正已经是债多了不愁了
想到这里,我干脆又给江户川柯南打了个电话,幸好他还没把手机还回去,也算给我节约了点时间。
在听到我需要的资料后,他沉吟了一会,报给了我一个手机号和账号,让我等下直接把资料传过去,说不定他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虽然但是,作为一个小学生他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超过了一点
但此刻的我也没心思深想,尤其是见到摩天轮已经转过了四分之一,眼看着马上就要升到顶之时,我二话不说地把资料传给了他,同时把从警方那里得来的资料一并传给了已经启动了天眼识别系统的朋友。
对方委婉告诉我尽量不要抱太大的期待,这里和我那里的情况不一样,哪怕是东京都存有很大程度上的监控盲区,万一
我呼了口气,“我不过是在尽人事罢了,至于结果,那就听天命吧。”
只不过还没等我挂电话,江户川柯南那边又传来了新的讯息,他在短信中简单地说了下他对犯人的看法,尤其着重点明这个犯人的报复性很强,像他那样憎恨警方的人,此刻恐怕很有可能就在现场,甚至就在摩天轮底下注视着这一切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在这一刻甚至因为过于强烈的怒火而有些颤抖了起来,但与之相对的,是此刻的我比任何时刻都更加冷静的思绪。
鉴于现在剩下的时间去调监控有些不太充足,短时间内我能联系上的在现场的人也只有我自己和那位就读于警校的见习警官,我干脆让她从正面拍摄聚集在摩天轮底下的人群,我则是就近找了个高台,着重拍摄那些落单的人群,然后把影像资料一并发给了正在进行数据核对的朋友。
这下可就真的只能听天命了。
在漫长到近乎看不到尽头的等待后,眼见着摩天轮里唯一一个还有着人影的车厢缓缓地转到了最高点。
一张在茫茫人海中圈出了一个人像的照片在那一瞬间传了过来,旁边还附带着一张相当清晰的证件照,足够让人一眼就分辨出对方到底是谁。
奇怪的是,我的手机在此刻却震了两下,但我来不及细究还有谁在这个时间点给我发了消息,直接把图片传给了同样正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回信的见习警官。
这会距离她告诉我的,炸弹即将被引爆的时间已经仅剩下一分半了,在一分半的时间里,她真的能在茫茫的人群中找到那个犯人,然后停下炸弹吗
我不知道。
3、2、1
就在高悬于天际的摩天轮停止转动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再度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