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大叫一声“我来”
居微才把小塔顶上去,他忙着去除身上的雷力,就听咔嚓一声
不详的预感让他猛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小塔变成两半丢溜溜乱转。
为什么乱转因为扈暖一棍子砸在塔尖上把塔砸成两片后那棍子跟长了嘴似的咬着塔尖不放,小塔灵性未散,在棍子的铁嘴里挣扎起来。
越挣扎铁嘴咬得越紧,而且一寸一寸的往肚里吞。
又是一波天雷降下,居微来不及震惊,又迅速拿了一柄剑出来顶着。
这剑一出扈轻心里就喝了一声好,这剑古拙大气,造型独特,雷霆电光中直挺挺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元帅天地为之变色。
这要是自己
心中再垂涎也没影响扈轻下手,无情丝与她配合得天衣无缝,几乎是居微将剑祭出的同一瞬间,无情丝已经天女散花的洒了过去。
好好一柄神兵神威还未来得及展示,赫赫身躯陡然被分割成几截。自然是废了。
扈轻瞥了眼扈暖手里的棍子,无情丝缠住将几截剑给拉了过来,残剑到跟前,她仿佛听到剑身里回荡的遗言出师未捷啊
“吃不吃”扈轻对扈暖努嘴。
扈暖看眼棍子,才一会儿的功夫,两片塔已经被吃得只剩底了。
她伸手去抓剑身,扈轻忙推开她的手“别碰,无情丝很锋利。”
她抓了一截剑身,往棍子身上喂,一挨着,剑身就被咬住了。
扈轻一面担忧“不会是邪物吧怎么什么都吃”
一面嫉妒“看看人家,什么都吃。”
哪像你们,重点点名批评白吻、雷龙、血煞珠、无情丝、空间好吧,跟着她的全挑嘴。
她让扈暖把其他残剑先收起来“先杀人,你舅顶不住了。”
他们三个人是主力,和居微进行车轮战。且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他们可不敢直接对上居微,而是进行骚扰,主要目标放在破坏居微的避雷工具上。只要把他的宝贝全破坏掉,自有天雷收拾他。
居微接连失去护体宝贝气得跳脚,又祭出一把水墨画的扇子来,扇子抛到头上,上头的山水一下活了过来,变得立体,在居微头上立起十万山川。
扈轻嫉妒到心理扭曲,好宝贝啊好宝贝,我可不是针对你,要怪就怪居微那个黑心肝去吧。
无情丝才要扫过去,一阵低柔伤感的乐音飘进她耳里,一愣。
她猛的看向水心,只见水心已经一脸怔忪,明显是被乐音控制住。
再去看扈暖,扈暖也在看她“妈,他吹的是笛子吗声音不像。”
居微在十万山川下横举一古怪乐器,横长条,乳白色,上头起起伏伏一堆一堆的雕饰,看不清是什么。
扈珠珠和扈花花这个时候跑过来,也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一人一鸟立时也变得恍恍惚惚。
扈轻“快,去堵住他们的耳朵。”
扈暖傻愣愣“妈”声音泛迷糊。
扈轻一惊,扈暖也开始恍惚了。可是,自己怎么没感觉
绢布没好气“因为你五音不全天生没乐感。”
扈轻“别开玩笑了扈暖也没有。”
绢布说“你去拿那根棍子,砸就是了。”
“不行,我拿不动。它不让我拿。”
绢布默了一下“你去拿,用左手。”
扈轻心头一动,左手伸出去拿扈暖手里的棍子,一入手果然沉重如山。她转动手腕,把绢布贴
上,棍子一震,抖动,然后安静,扈轻尝试一抬,轻如鸿毛。
这便是扈暖的感受怪不得将棍子轮得大风车一样。
“乖,松手。”
扈轻在扈暖手背上摸了摸,扈暖乖乖松开手。
扈轻拎着棍子,杀气腾腾跃起一棍砸下。
居微大惊,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受天魔欲海笛的影响,当年,他用这只笛子打败多少佛修,也是用这笛子哄骗了大乘的金身来。连大乘都抵抗不住,她,怎么可能
扈轻若是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定然会说哦,可能是因为我没佛性
可见愚昧有时也是一件利器。
十万山川被打碎,天雷轰轰,山水画的扇子撕成两半翩翩跌落出去。
居微吹奏不停,腰间一甩,腰封上的兽头竟然活了,一条虎头龙身的怪兽冲上去,盘踞,对漫天雷霆发出战意的嘶吼。
扈轻恨得牙痒痒,这老东西,身上所有东西都是宝贝吧。好,今天我就将你剥个干干净净。
她看眼扈暖水心,扈花花扈珠珠,甚至连雷龙白吻和佛印都迟缓了下来。佛印啊佛印,你一个印你长耳朵了吗
一咬牙,先将他们抓住扔远些,手里棍子往地上一竖。
居微吹奏不停,诧异的挑眉,小小女修竟要独力战大乘好大的胆子,找死,成全你。
扈轻冷笑,掌心里无情丝如烟如雾,化成无数看不清的细丝在周围飘荡。
居微神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