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唰的脸色青白,一动不敢动,手指握着瓮沿骨节透白,开口要哭“妈我怎么了”
扈轻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她背后“鬼鬼鬼”
扈暖只觉背后好似被吹了一口凉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闭眼张嘴“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吓到你了吧,骗你的,大笨蛋,哈哈哈”扈轻跌脚大笑“看你那样子”
众人“”
这母女两个都智商不高的样子。
扈暖哇的哭出来,眼泪鼻涕横飞,又怕又气,又羞又怒“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
“鬼鬼鬼”扈轻突然又叫起来,手抖着指向扈暖上头。
“妈妈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扈暖很生气,两手叉腰。
随即她发现不对,因为师傅的脸色也不对,还有师伯们,面色凝重。药长老也站住看过来。
头皮发紧,她呵呵干笑“你们都跟我妈学坏了”
“小暖,冷偌,萧讴,兰玖”金信颤抖开口“你们头上”
扈暖僵硬的转了转眼珠,五口瓮呈弧形分布,用眼角就能看到两边情形。她的一边是金信和萧讴,一边是冷偌和兰玖,此时此刻,四个小伙伴每个人的头上都浮动着一只鬼头
“啊啊啊”
金信立即知道自己头上也有一只,也啊的大叫起来。
萧讴冷偌和兰玖没有叫,但脸色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扈轻已经冷静下来,因为她发现那些鬼头只不过是虚幻的影像,并不是真正的鬼,一时老脸红了下。
真是,太没见识了。
其他几人也分辨出来,所以没有动作,唐二长老颇有兴致的对五个鬼头看来看去,赏花似的,最后还点了点头。
“长老,你快把它从我头上拿掉呀。”扈暖哭唧唧,她已经不叫了,觑到她妈和她师傅的脸色镇定她也便镇定下来,大着胆往上看了眼。
正巧,那只虚幻的鬼头往下涔涔淌血,像要砸到她头上似的,她赶紧低头闭了闭眼。
唐二长老却不着急,拿着奇奇怪怪的药汤子往瓮的外壁上淋,高温蒸发下,那些药汁子发出奇奇怪怪的味道,悬空的五个鬼头更具体起来。
烧了足足有六个时辰,五口瓮干烧到晚上,里头的五人有灵力护体也气喘吁吁浑身冒汗。唐二长老弯腰从五口瓮里各捞一把,大掌里各色小虫子扭来扭去。
大人们脸色不太好看。之前说了,虫子死掉,人就没事,虫子不死,那便是中了巫咒。
林隐“确定了怎么办”
唐二长老一道灵力拂出,五人头上的鬼头消失“你若是不烧那书,可能更容易些。”
林隐讪讪“一时没想到,被他们气着了。”
唐二长老表示不理解“他们从小到大做过的气人的事情还少你怎么还能被气着”
林隐“”
“你的心漂浮不定啊。我给你开两剂药。”
林隐呼了一口气“好。”然后一转身“你们也都来一份。”
唐二长老“从战场回来,是要好好调理。你们停留战场时间太长了。”
看扈轻“你也一起吧。”
扈轻求之不得“好的好的,那要号脉吗”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问了蠢话,修士有灵力有神识,需要号脉来判断身体状况吗
唐二长老却突然被勾动兴致“可以。说来号脉之术我也学过,用到却少,正好温习。”
探出两指,要给扈轻号脉。
扈轻哦了声,左手托着右腕。
手指搭在脉上,唐二长老侧耳听,旁边四个好奇的看,他们从未见过修士用这个。瓮里五个也抬着头看过来。
只一分钟,唐二长老道“大体没问题,不过,还可以再调理一下。火气太旺,五行略滞,给你调理后,脾气就不会那么大了。”
扈轻“”
总觉得他在影射什么呢。还有,这一副老中医面对更年期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扈暖在瓮里叫“长老长老,我也号脉。”
金信跟着叫“我也号我也号。”
萧讴冷偌也都要,兰玖直接说“师傅,我要学号脉。”
唐二长老转身瞪眼“你们身上巫咒还没解。”
立时五个人又蔫了。
林隐冷笑“等着受罚吧。”
唐二长老摸上他的脉,皱了皱眉。
林隐见到“我身体没问题。”
唐二长老说“阴阳失调啊。”
林隐“”
扈轻背过身,心里狂笑。
绢布鄙夷“你笑个锤子。你就不阴阳失调了你们全是单身狗吧。”
扈轻“不要学我说话。”
绢布“你又单身又苟。”
林隐木然着脸收回手。唐二长老看其他人,大家默默的把手藏进袖子里。
都是单身狗哇。
嘎嘎嘎怪笑,是金信。
金信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