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将骨头珠子放在工作台上,取出小榔头啪啪啪的砸,这些珠子很坚硬,一丝印记都没留下。
魔灵真的给她淘到了宝
意外之喜,值得喝一杯。
扈轻忍住没喝,节约水资源,坚持可持续发展。
拿了个小铜碗,将珠子装进去,一二三四五六七。
今天挖到七颗,明天就能挖十四颗,后天二十八颗,大后天五十六颗好吧,她做梦。
但这么小能做什么做关节轴承都不够呀。
扈轻“还得找大骨头。明天,我就找一找,找到碎骨海的尽头。”
转身面对花盆“小玄雪,你自己动不了我搬着你走花苞房能不能收起来”
哗哗哗,花瓣向上翻卷,旋转着缩进叶片顶端,最后变成一颗苹果大的花苞。
扈轻手忙脚乱的收起工作台和上头的东西。
魔灵望着黑漆漆的天傻眼,它的保护伞呢
扈轻抱着花盆“小玄雪真棒。现在不用,等明天,等我休息过后,咱们再出发,你再收起来。”
哗哗哗,花苞长大,绽开,下翻,变回房子。
魔灵的安全感回来了,它紧紧的贴在外墙上,满足的蹭了蹭。
扈轻在里头只放出床,花瓣收起的时候把当灯用的明珠一并收了,现在放出明珠还好端端的挂在上面。光线充足,她趴在床上翻阅灵植大全。
兴许之前没有拣骨头,她现在虽然提不起兴致神却也很好,一页一页的翻着,不看具体内容,大概扫过寻找着魔族、幻陌天、魔植的字眼。
翻了厚厚一沓,看得眼睛酸疼,扈轻合上页开始睡觉。一觉醒来,收了床,花苞房收起,扈轻抱着小玄雪站在碎骨上。
魔灵飘起来看她,恋恋不舍的神态,显然是舍不得花苞房。
扈轻“咱们今天徒步旅行,要去找大骨头。”
魔灵“都听老板的。”然后“老板,我可以背着它。”
扈轻“你有你的工作。你跟着我走的时候,顺便搂一搂,看能不能搂到些有用的。”
“好的老板。”
扈轻扭头看了眼峭壁,回过头来果断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峭壁太危险了,万一无知无觉间影响了她的神智就不好了。
扈轻抱着花盆往前走,虽然花盆大了些,但其实小玄雪收起来的时候分量很轻,她又力大,抱着根本不累。
只是嫌弃绢布“你不能把眼睛前头这块变成无色透明的”
绢布能,但为什么要听她的
“让我帮你做事你还这么凶巴巴扈轻你的性情是不是被影响了”
扈轻“你让我觉得我得了白内障。”
绢布不懂这个词,扈轻解释一波。
绢布说“凡人真脆弱,什么毛病都能得。”
扈轻一下心梗,虽然修仙之后就不会生病了,可动辄要命啊。而且,她突然很想念自己交的社保,医保倒是享受到了,可养老保险钱白花了,心疼,早知道早带着扈暖出国游了,至少,豪大餐安排上。
哪像这里,自己都舍不得去外头吃,像样的酒楼收费那么贵。
“等我出去,去最贵的酒楼,点最贵的菜,还有最贵的酒”扈轻许下宏愿。
绢布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这个馋了就说这人脑子有病。
他说“等我出去,我想看看人。”才不能忘了正常人是什么样。
扈轻“嗯,看扈暖。”
绢布好吧,扈暖总比你正常。
唰,一刀砍下,魔兽的脑袋掉在地上溜溜乱转。
没人觉得这个叫扈暖的女弟子正常。
正常的女弟子可不会劈了魔兽脑袋后刀锋从脖子断口插下直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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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暖感觉到刀尖插入魔兽的心脏,顺势一搅,拔了出来,黑红的血喷溅裤管,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为裙子拖沓,扈暖果断的换了长裤,而且,她穿的是一身猎人装,从脖子到脚都是用上好的皮子制成,非常耐脏,不留血污。
对比其他人在战场也是仙气飘逸的裙或裾,这样的装扮很显眼。
扈暖抖了抖刀,魔兽的血被甩出一线。她望着战场上飞或者跑的魔兽,又回头望了眼巍峨高大的城楼,城楼正好建在两山之间,非常的高,把两山间的空隙填平,居高临下,回魔关三个大字在血样的夕阳光线下杀气腾腾。
渡过怒海并不意味着魔族魔兽就能撒丫子飞了。
从幻陌天由怒海进入颀野天的裂口只有几处,每一处都是天险,修士根据天险建起防守阵线,魔族必须冲破防线才能大举进攻。
就像回魔关这里,山高天更高,如果想飞过去那可大错特错,这里有高空限制,修为越低越要在地上爬,便是化神,都只能飞到与城楼平齐的高度。而城楼还设有结界,结界一开,谁也别想钻过去。
只是,就像玄征能到颀野天、孱鸣能追到幻陌天一样,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