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低头,专心把手上的冰封符完成,放下笔,小心将符放到一边。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
乔渝“”
要气死了。
“周莲桥,有问题。”
“哦,她有问题找她师傅呀。师傅,我才是你徒弟,你管我就好了。”
“”
我是这个意思吗
“以后遇着她,能不理会就不要理会。”乔渝的态度和其他三人一模一样,运道异常并不代表好事,离得远远的就对了。
扈暖说“我没理会她,她偏偏凑上来,我也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了。师傅,她想跟我们自来熟,我们都不愿意的。”
乔渝点头“保持距离就好。”
扈暖说“师傅,你说她是不是有一双比我还厉害的眼睛”
乔渝“这是她的秘密,你当不知道就好。”
扈暖嗯嗯“师傅,我真的想妈妈了,你想不想”
“”
能不能不要乱说话
“你妈妈到哪里了”
扈暖“联系不上了,可能到没信号的地方了。”
乔渝习惯了扈暖的某些说法,觉得这种说法更简单明了,道“颀野天没信号的地方很多,你妈妈一定无事的。”
扈暖嗯嗯“师傅,你去休息吧,我要多画些符。”
乔渝无奈“下次上擂台你要用符砸死对方吗你可以用剑术法术阵盘都可以用起来。”
扈暖“我就觉得一沓一沓往外扔符的感觉特别好,特别的财大气粗。”她微微抬头,眼睛往上看,陷入某种回忆“妈妈给我买东西的时候,可帅了。”
嗯,公司莫名其妙用现金来发年终奖,大约是想用那红艳艳来刺激员工们来年继续效忠。那一
年,扈轻带着扈暖大包小包买年货,甩的全是坚挺的人民币。红花花的纸片谁不喜欢呢,买的卖的都恭喜发财,喜得后槽牙露出来。
扈暖便记住了,要甩出去。
“师傅,红色可好看了,我们来把冰封符染成红色吧。”
乔渝又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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