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师姐们以慈和包容的眼神纵容她去了,傻子。
乔渝让扈暖修炼,自己密切关注,扈暖完成功课“师傅,我去睡了。”
乔渝“小暖,有没有突然很生气的感觉”
雪虐风暴,肯定暴躁。
扈暖“没有呀,我为什么生气难道师傅”她的小眼神一变,充满警惕“师傅找到比我聪明的小孩子当徒弟吗”
乔渝失笑“没有,师傅只有你一个徒弟。”
扈暖才满意“师傅,晚安。”
乔渝跟着说了句晚安,自己在峰头琢磨,那雪虐风暴诀到底藏哪里了。
藏哪了
就在扈暖半春夏半秋冬的心台上躺着呢。
心台,如识海一样,是神奇的存在。它们的存在是虚无,却能容纳外物。黑色玉简潦草的倒在秋冬心台的一边,不加遮掩,乔渝的神识和灵力却始终发现不了它。
玉简静静躺着,仿佛被人遗忘,不,应该说它早已被遗忘,现在换了个地方继续被遗忘。
玉简所以小主人你动动心思发现我呀。
扈暖我要睡觉要睡觉睡觉觉
与玉简有同样感触的,还有扈轻手上的绢布,它想不明白,明明,明明已经发现它不是凡品了,为什么还天天把它系在手腕上当汗巾使。不,它还不如汗巾,汗巾只是擦擦汗,它除了擦汗,还兼职充当了包袱皮、细麻绳、头绳、绷带等等等等,只要有一点能用上它的地方,这个女人都没有浪费。
所以,你这么会用我怎么就不能把你的神识放进来看看我里头有什么
扈轻神识什么东西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