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开开心心回到采秀峰给乔渝一个大大的拥抱,乔渝还没来得及问打架的具体细节,小人儿的气息一下弱了下去。
秒睡。
乔渝心一沉,神识开启,把扈暖从头检查到脚,从脚检查到头,尤其是脑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那小混蛋就是对着自家徒弟的脑袋下手,要不是门规和情谊在,他早去把那小王八蛋按水里淹死了。
一遍两遍三遍,神识可没有辐射,乔渝前后扫了七八遍,最终确定他家徒弟骨头长得好, 一点没问题, 脑袋里头也没什么肿块充血。
所以, 这是累的
将人送回房,又检查一遍,脑袋没问题,丹田没问题,经脉没问题,皮外伤都没得一处。没事儿呀。
乔渝出来,第二天再去看,扈暖睡得深沉,中间没有醒过。
他皱了皱眉,在旁边观察了半天,扈暖仍是沉睡。嗖的起身,飞到蒙学,准确无误的拎了谢天霖后脖子就走。
众人吓一跳, 忙给谢天霖的师傅传讯。
谢天霖的师傅来到采秀峰没落下,见乔渝板着脸在指导谢天霖练剑, 想了想,没打招呼就走了。
谢天霖气短,他不敢问一句。今天一去蒙学他就发现扈暖没在,心不在焉上了半天课被乔渝抓来, 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来到采秀峰也不见扈暖他就知道扈暖应该是出事了,和自己有关,然后乔渝让他练剑他就练了。
他练剑也没多长时间,心法与口诀还未圆融,动作也不到位,一个不对竹条就携风雷之势打来,尽管没落到身体上,可吓人啊。
谢天霖咬着牙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累瘫到地上,乔渝才放过他。但不放他走,等他休息过来再开始。谢天霖到后来都麻木了,全凭本能动作,视野里明了暗,暗了明,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终于,他师傅来接他,谢天霖呆呆的听不见两人说话,迷迷糊糊看见自家师傅笑了笑,对他瞪了眼,然后就把自己带走了。
回去后一道灵力输入他体内顺着功法游走,谢天霖才清醒过来,经他师傅告之才知道原来扈暖一回去就睡倒了,三天才醒。
不由后怕“师傅,是我惹祸了”
他师傅也是才知道,也是一阵后怕,将他骂了半天,骂他缺少同门情谊不知道爱护幼小的师弟师妹,最后道“那孩子本来就看着不怎么机灵你还打她脑袋,真出什么事乔渝活剐了你我都没脸说情。”
这话说的,谢天霖又怕又郁闷“我不是故意的,她太矮了,我只能够着她的头”
两人大眼瞪小眼,皆看出对方的无奈。
最后他师傅道“好在这事你们自己解决了,你要吸取教训,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应对。”
他徒弟也受伤了好不好,腰上那块肉只差一丝丝就掉下来,不过毕竟是皮外伤,且是个师兄,师兄把师妹捶着脑袋打确实不像话。这事,是他们过了。
又嘱咐一句“少惹扈暖。”
谢天霖心有余悸的点头,心里升起羞愧,有了别的打算。
扈暖醒来后乔渝再三确认她没有问题,才放她去上学。
小朋友们热烈欢迎。
“小暖你终于来了。”
“你怎么不来上学”
“你师傅不让我们进去。”
扈暖迷迷糊糊“我就睡了一觉呀。我没事。”
哎呀呀,小暖回来了,大家的好胃口也回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硬是所有人自掏腰包一人给她点了一道菜,其中多是补脑子的。
吃不了打包呀。
下午下了课谢天霖来找她,当着众多人的面给她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脑袋。
扈暖没觉着谢天霖错,抢东西嘛,各凭本事。
“我也咬了你。”
谢天霖尴尬,可别说了,你一说我腰就疼。
拿出一个不大的干净布袋子“这是我找遍好几座山头摘的野核桃,剥好了的,你多吃些。”
亲自摘亲自剥,他手指头都染成黑绿的颜色洗不掉。
扈暖眨眨眼“谢谢你。”收下核桃转手拿了汉堡给他“我妈妈做的,可好吃了。”
谢天霖松了口气,接过汉堡对她笑“以后出任务我保护你。”
金信萧讴呸,原来是来撬墙角的。
扈暖放学回去和师傅分享小朋友们的爱意,看到那一口袋的纯手工剥核桃肉,乔渝点了点头,那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扈暖说“师傅,我要回家看妈妈,这次我要在家里呆十天。”
乔渝嗖的冷了脸。
扈暖掰手指头“十天还是十二天我很多个星期没放假了。”
乔渝气,敢情小东西自己攒着假呢。
他说“两天。”
扈暖叫“十天。”
“两天。”
“八天。”
“两天。”
“六”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