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样。
分明知道自己和姜初九是不可能的,他还在坚持什么
见周世森仿佛受了打击一般的模样,周泽寻有些不明所以“父亲,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
周世森长叹一声,原本准备随他的想法还是落了下风。
他对周泽寻说道“寻儿,姜大人她不适合你,陛下对姜大人的宠爱,任谁都看得出来”
“是啊,孩儿也看得出来。”周泽寻点头。
“那你怎么还这么糊涂”
听到周泽寻的话,周世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听到父亲突如其来的责备,周泽寻也是懵了。
他干啥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糊涂”了
“你既然知道与姜大人没有可能,就不应该对其抱有幻想,这样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姜大人都没有好处”
周泽寻“”
他,他什么时候对姜大人有幻想了
周泽寻的目光环顾四周,整个校场,此刻也只剩下他和周世森父子二人。
“父亲,这话可不能乱讲,若是被外人听去,可是要被当真的。”
看着自己儿子一本正经提醒着自己的模样,周世森简直是气极反笑了
这小子,自己也知晓被人知道这件事很危险,那还这么放纵自己继续去在意着不该在意的人
“这件事情,为父也不好多说你什么,毕竟你虽然还没有及冠,但也是老大不小了,你若是收敛对姜大人的感情,一切都好说,你若是执意要跟陛下抢人,让陛下心里不顺了,那结果可是可想而知的。”
周泽寻听到父亲这么一番话,瞬间就明白了周世森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周泽寻
说道“父亲你放心,孩儿十分尊敬姜大人,视她为恩师,又怎么会对姜大人有那样的想法”
嗯
恩师
周世森半信半疑“你确定只是恩师”
周泽寻立马点头,果决而坚定。
见此,周世森这才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早点说,真的是将为父下了一跳”
周泽寻“”
分明是您自己想的多,人家姜大人自己都没往这方面想。
不知道周泽寻和周世森父子二人的一番交谈,这时候的姜初九已经坐上了马车,启程回宫了。
她如今骑马的次数是越来越少,她的马在御马菀里已经养的膘肥体壮,也越来越好吃懒做,比人家其他的马要肥了将近一圈
不过她现在,来了还不足半年,就从一开始的兢兢业业,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变成了如今,出门连个马都懒得起。
姜初九觉得,陆暝绝对是占了这件事情绝多数的原因
在秋季狩猎受伤之前,她好歹跟陆暝的作息还是一样的,尽管那时候,陆暝早就跟自己说,让自己注意安全,骑马太不安全了,万一摔下来了,那可不轻。
但是在那次秋季狩猎受伤之后,她的作息也就变了。
每日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吃了饭,就向梦棠打听陆暝的动向,然后再去找他。
更多的时候,陆暝并不会限制她的行动,简直自由的不像话。
有的时候,姜初九甚至都觉得,陆暝选择这样放养的做法,就是为了让她自己适应了之后,做一个除了吃就会睡的小废物。
虽然这是她曾经预想的咸鱼生活,但是真的成真的时候,她心里竟然隐隐有些不安。
这时候马
车车顶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随后车顶便裂开,从上面掉下了一红衣男子
那速度实在太快,姜初九根本来不及有举动,就被那男子直接压住。
说是压住,不如说是整个人摔在了她的身上。
那突然出现的重量,全数压在了姜初九的身上,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都被压扁了。
那瞬间,就差吐出来一大口鲜血来了
男子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姜初九便听到他有些疑惑的开口“奇怪,不疼”
姜初九“”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是不疼了,但你就不能站起来再说吗”
姜初九忍着身上压着重物传来的窒息感,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男子一怔,转过头来垂下了眼眸,才看到姜初九因为呼吸不畅,憋的通红的笑脸。
男子连忙起了身,朝着姜初九伸出了手,冲她笑着说道“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是在下失礼了。”
终于能够顺畅的呼吸空气的姜初九摆了摆手,支着胳膊坐了起来“不用了,我缓一会儿就行。”
“姜大人,您还好吧”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传了来。
方才那声突然的巨响,直接将他震下了马车,若不是死命拉住了缰绳,估计这会儿马车都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