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乖乖不动“怎么了”
“幸好你没事。”
他手上的力道收紧。
每一次担惊受怕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失而复得,是心有余悸。
商领领乖巧地任由他抱着。
等他缓过来后,她才出声说话“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景召问是什么事。
“岑肆和蔻里谈判旳时候提到了一个人,应该是对蔻里很重要的人,她叫姚凌锁,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小区的那个姚凌锁。”
“等回去了我找人查查。”
“岑肆和蔻里”
景召突然打断“不提他。”
他皱着眉,有心事。
商领领以为是公事“不想说蔻里的事”
“不要提岑肆。”
她没反应过来。
景召搂着她的腰,手上用了力“领领,你没看出来吗他对你存了心思。”
而且是很深的心思。
商领领满眼惊愕“你看错了吧。”
景召摇头。
商领领难以理解“他真奇怪,我那么不待见他。”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岑永青的儿子。”
隔着血仇,商领领不可能对他和颜悦色。
“我知道。”
商领领单手抱着景召的脖子,踮起脚,手指碰了碰他的眉心“那你还吃醋。”
景召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没忍住。”
包括刚刚电梯里的那番话,那样诛人心,太有失风度,不是他的作风。
男欢女爱果然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景召和商领领次日早上出发,上午十一点到了维加兰卡。景召把商领领安置在了当地的观光酒店,那个酒店是政府出资,安全性比其他酒店要高。
午饭前,景召开了一个小时的视频会议。
结束时,尼尔说“小九爷,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商小姐难得来一趟,您多陪陪她。”
景召没有推辞“有劳了。”
“您客气了。”
下午。
景召带商领领去了吉蒲寨,那里有一条观光街,是维加兰卡至今未止保存最为完整的土著古街。沿街的所有村落都坐落在水上,桥梁交错,底下竹船通行。
如果没有黑色产业,维加兰卡也会是很美丽的城市。
景一和赵守月带了几个人,暗中同行。景召去买了两张船票,上船之前,卖花的女孩叫住了他。
“先生,买朵花吧。”
吉蒲寨盛产花卉,这一条街有很多卖花的少年人。
商领领问景召“这是什么花”
“和桑花。”
和桑花的花朵有婴儿拳头那么大,颜色红中带紫,花瓣层层叠叠,没有香味,胜在好看。
商领领是第一次见“花语是什么”
“安宁、平凡。”
“那买一朵吧。”
景召说好,用当地的语言同女孩说“要一朵花。”
女孩挑了一朵最娇艳漂亮的,递给了商领领。
商领领注意到了女孩的手,很粗糙,因为采摘花卉的缘故,指甲都被染成了黑色。
在帝国,这么大的女孩子应该还在念初中。
景召给了她一张纸币。
女孩小心地捧在手里“先生,您可以在此处等等吗我找不开,需要去换零钱,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
“不用找了。”
女孩摇摇头,很坚持“要找的,前面就有店铺,我很快回来。”
女孩跑着篮子跑进了店铺。
商领领不懂这边的语言“她刚刚说什么”
景召折掉花枝,将花插在了商领领外套胸前的口袋里“她夸你漂亮。”
他牵着商领领上了船。
从街头到街的中央,坐船要将近十五分钟,越靠近古街中心越热闹,下船的地方有一座拱桥,拱桥上做了喷泉,桥两边种植了许多商领领叫不上名的花卉。
他们一路走走逛逛。
真奇怪,这么动荡的城市依旧有很多游客。景召说,因为这边物价低,而且有很多赌马赌石场,因此从来不缺从国外来的“冒险家”。
前面有个小摊,摊主好嗓子,在唱当地的民歌。
商领领觉得新鲜,过去瞧瞧“景召,这是什么”
摊上卖的东西商领领不认识,像炒栗子一样,在锅里翻炒,味道有点冲,但又出奇得好闻。
景召说“是一种可以吃的种子。”
“我想尝尝。”
景召在和摊主交流。
突然,后面传来枪声,一声接一声。
景召回了头,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迈出了脚,但只迈了一步,这是他曾经身为维和兵的本能反应。
商领领攥着他的衣服,摇头“不要去。”
他看着她。
她不害怕,但眼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