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陈野渡在她脸上没有找到任何愤怒或者不平的情绪。
或许因为受的教育不一样,陈知惠对什么都很看得开。
“你跟她见面是你的事情,你有权利自己决定,你恨不恨她跟我恨不恨她是两码事,我不会骂你,也没有权利骂你。”
陈野渡和陈知惠算是同龄人,她也从来不像个长辈,更像朋友。
“有些事情如果不好好善后,就没办法重新开始。”她将头发绑起来,去厨房拿了一条围裙穿上,用无比寻常的语气说,“野渡,你该放过你自己了。”
陈野渡沉默了片刻。
“我要出去一趟。”
陈知惠又把围裙摘下来“那等你回来了我再煮汤圆。”
这时候姑侄两个都不知道,这个元宵陈野渡回不来。
别墅区外面没有公交站,也不好打车,沿路的绿植都被精修修理过,路灯也不寻常,大概因为是“有钱地段”,夜景怡人。
秦响慢吞吞地走在马路上,今天是元宵,团圆的日子,外面没有人,整条路上除了树影只有秦响和她自己的影子。
后面一辆车开过来,停在了她前面。
她也停下。
陈野渡坐在车里,没有下来“你跑什么怕我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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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得突破关系了,二更预计晚上十一点半,你们先睡吧,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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