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女人了”陈野渡问认真的。
景召回答得也挺认真“没有。”
“电话里那个是”
“租客。”
陈野渡不太信,景召可不是那种会跟租客亲近的人,用方路深的话说,他是把衣服焊在了身上的人,清心寡欲到了极点,除了他主动,没有女人扒得下来。
所以,绝对不是普通的租客。
陈野渡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兴趣,对景召的租客倒很感兴趣“什么样的”
他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景召为女人发疯的样子,景召也应该是那种人,要么不爱,要么极致,隐忍,但疯狂。
景召似乎在思考,思考了挺久,客观地形容了一下他的租客“很漂亮。”
是很肤浅平常的形容。
陈野渡多问了一句“多漂亮”
他这次没有思考“看过不会忘记的漂亮。”
这次,是很致命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