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当然不会再为难,拿开脚,让她的手自由。
肖敏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上大汗淋漓,左手已经麻木,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你给我吃了什么”
商领领把沾到了脂粉的手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
“是补身体的好东西。”
肖敏怎么可能会信,把手指伸到喉咙,试图把喝进去的酒抠出来。
商领领突然俯身,目光撞上。
肖敏的动作僵住。
“肖小姐,以后要学乖知道吗”商领领抓着她的手腕,帮她将手放好,末了还拍了拍她的手背,“再有下次,会给你喂什么就不好说了。”
她看上去好像没怎么用力。
但肖敏的手却整个麻了。
商领领坐回沙发,她安安静静端坐时的样子很无害,就好像刚刚喂药捏手恐吓的人根本不是她。
她声音也好听“把她扔出去。”
门口的两个男人上前,像拖一条死鱼一样,把肖敏拖出了八十八号房间。
她被丢在了地上,衣衫凌乱,底裤露了出来。路过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她,但没有一个人上前管闲事。
她双腿还是软的,扶着墙,趔趔趄趄地站起来,然后低下头,让头发挡住脸。她伸手摸了摸短裙里的手机,眼底除了惶恐,还有愤恨。
她不知道商领领给她喂了什么药,但夜店的药,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她承担得不起的。
她要自救。
她整理好裙子,目光扫过一个个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直到那个最优解出现,她伸手抓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问“你能帮帮我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是最优解
因为他的手表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