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嫩的豇豆腌制出来的越好,如果长老了,就空皮了,不好吃,没有弹性。
还有最嫩的那种黄瓜。
如果青菜吃不完,怕老了,也可以做成梅干菜。
像他们家后院儿的二三百平方,她则全都种上了白菜和萝卜,这可是冬天的储备粮,等院子里的小葱长大了,还得专门找一块儿地方单独栽种围起来,冬天就能吃到大葱了,这都是北方地区冬天储存的热门菜。
伊水很擅长做饭,家里的油盐酱醋那都是之前空间储存的,够她自个儿吃个年没问题,年之后,她这物资就又攒起来了,基本上不会断顿,还能保证自己吃好喝好,当然,她也没那么夸张,像后世那样生活是不行的,吃的食物也是少盐少油少调料,万一太贪嘴,在公众场合吃不下饭就尴尬了。
很多人到了陌生地方会适应大半年,她不一样,习惯了各个地方的生活习惯,加之自己周边又没什么邻居,每天该干嘛干嘛,一点也不耽误她生活。
从小日本投降到五三年初来到刘家屯,中间的这八年时间,她是全国各地的转悠,以物换物,包括海边的海鲜,她都换来的有,为的就是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来,这不,兜兜转转才选择了东北为居住地。
这个时候他们使用的,是从48年底到53年底发行的第一套人民币,不过这套人民币于55年5月份就停止流通了,她其实对这套币种的印象不是很深,因为币值太大,通货膨胀的厉害。
最小的1块钱,最大币值是伍万元。
币值大并不意味着买东西多,伍万元的币值才能买两只鸡或者二十公斤大米,购买力相当于后世的一百元,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的五块钱,而一套和二套的折合率达到了万倍之差,所以未免有这个麻烦,她那几年基本都在为自己日后的口粮做奔波,压根儿就没使用过钱。
除非必要的交通,她都选择以物换物的方式,因为她知道这一套币种,很快就会被淘汰,她只留了两套做纪念,包括民国时候各地流通的货币啊大洋啊,她都保留的有,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就觉得这是自己踏遍整个中国的痕迹,留下来作纪念挺好的,毕竟从这个动荡的年代过来,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份念想。
空闲的时候,她会写一写回忆录,抛开自己利用空间作弊的地方,大都选择记实的方式,因为她缴获的有日军的相机和一些珍贵的资料,所以她能拍照的全都拍照留存了,而那些原件,早在抗战结束之后,她就递交到相关部门了,这都是证据,日本人磨灭不掉的战争证据。
她空间有收音机,可是家里没电,也没买电池,一点用没有,听不着相关信息,不知道祖国的发展脚步,只能拿着箩筐摘了菜,坐在院子里凉快的角落,一人一狗择菜,不时抬头看看万里无云的蓝天,深吸一口气感叹生活的美好。
夏天刚挑上来的井水特别的凉,用来洗菜特别得劲,不过洗着洗着,她就想到了一些关于井的传说。
好像旧社会很多女人选择自杀的地方,都是村子里的井,他们这边距离河挺近的,这井
伊水砸吧砸吧嘴,叹息一声,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日本侵略的时候,这井里面沾染的血水还少吗
她嫌弃的过来吗反正一直以来他们家洗涮的都是井水,只有入口的水才是她空间的水。
以为空间的水不是随取随用,得系统出现洒水的标记才能洒水,趁着那个功夫,才能给自己空间的大水缸装水,每次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她总不能因此不水吧
一切都是心理作用罢了,原则上水一直在用,又有那么多土壤进行净化,她根本嫌弃不过来。
想明白这点,也就无所谓了,洗干净了菜,她将酵子化成水,活了一盆高粱、玉米、荞麦等掺和在一起的杂粮面,焯过水的红薯叶和面揉在一起,等晌午发起来就整一锅菜窝头,她就蒸一屉,基本上一天就能吃完,如果那两个丫头过来,一顿可能就吃完了,因为面发的并不多。
有番茄有茄子,一会儿再清炒个菜,腌两根蒜黄瓜,熬一锅大碴子玉米汤喝,绝对是上等人家的待遇。
黄瓜配上院子里的新鲜的辣椒提前腌制,能更好的入味儿。
做好这一切后,她回到自己屋里,把棉花里面的籽取出来,空间里有织布机,回头用这些棉花织点手工床单和被罩,织布机当然也是她捡回来的,因为那户人家的人全部遇难,她将织布机收入空间,也算是对传统手工的一种尊重和传承,总比让它们被大火烧了的好。
她有缴获的怀表,也有钟,不过都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偷偷的看看时间。
大概晌午十一点,她早上发的面鼓起了大泡,将棉花都收进空间,净水后开始和面上锅蒸窝头。
刚把窝头蒸上,那姐妹俩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烂了,看那模样,明摆的打了一场硬仗啊,光脸上的抓痕,看的她心惊肉跳的。
“你们,还好吧”
她们的脸色肯定不好看,眼睛都是红肿的,肯定经过一番恶战,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