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声音。
谢忠赶紧放下空碗出去。
屋外淫雨霏霏,潮湿黏腻,以卓习烈为首的几个男人脸色都分外难看。
从院外进来,他们将手里的兔子、野鹅、野鸭、山鸡等扔在地上,将还未洗过的猎具和都是血与皮毛的渔网扔在一旁。
看到谢忠出来,卓习烈先道“丞相。”
“怎么了,”谢忠说道,“这么多猎物,收获不错,怎么一个个受气了一般”
卓习烈面色一沉,道“丞相,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回事”
“见到谁都要躲,见到单独的小老头儿也要躲打个猎都不痛快”
谢忠叹“哎,忍一时风平浪静嘛”
卓习烈冷冷道“有个瘸腿的小老头儿看到我们了”
谢忠一愣“你该不会是”
“没错,我把他宰了”
“这”
门口一个壮汉道“丞相,不杀他,岂不就认得我们了,杀都杀了”
另一人道“就是,杀都杀了”
谢忠无奈“本相也未说什么,既然杀了,便就杀了,还能复活怎么。”
卓习烈道“那现在呢,我们还要留在这吗松州这地鸟不拉屎,又潮又腻,半日都待不下去了。”
他说这话时,谢忠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卓习烈没有半分因为他的不追究而松一口气,谢忠的眼睛微眯,深藏起不悦。
这说明,卓习烈等人已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他的追究与否,他们都不在意。
谢忠露出一个和蔼笑容,道“再等两日,我身体仍抱恙,不便赶路,两日后不论我身体是好是坏,我们都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