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当时是有同伴的。
顾老宗主声音变厉“说。”
全九维略略调整坐姿,揉着被勒疼了的手腕缓缓道“此事,得从我义父的六叔开始说起”
“翀门辉还有六叔”
“那六叔叫翀门恒,他早年被人偷走,被卖去一个乡里给一家农户当儿子。一年夏日,他和村里其他孩子去河边玩耍,脱了衣裳下河,恰好一人路过,瞧见了他背上的翀门家烙印,便悄悄问他,要不要回家。翀门恒说要,就跟这人走了。”
“此人是谁”
全九维顿了下,道“他姓孟,孟相思。”
顾老宗主澹澹道“又是此人,唐相思。”
全九维点头“是他,他名字很多。”
老者道“继续。”
全九维沉了一口气“这些,都是翀门恒回来对我义父说起,自那之后,我义父所做得每件事,都与翀门恒有关。”
老者道“都是翀门恒让他做的”
全九维点点头。
顾老宗主皱眉“翀门辉是这么听话的人吗”
“必然有利,”老者说道,“全九维,翀门辉的听话,能换来什么好处”
全九维看了看他们,闷声道“不清楚,可能是荣华富贵,也可能是寻知问果。近十年,我义父越好天命,喜欢占卜观星,遍访古迹,尤爱去一些无人之境。此次来河京,便也是翀门恒的意思,我义父,是奔着皇宫里的摘星楼来的。”
地面上,夏昭衣才过来,听到“摘星楼”三字,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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