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伞面倾来“回去吗”
“嗯。”夏昭衣应道,抬手去解斗笠。
沉冽阻止她“就戴着。”
“会把你的衣衫弄湿的。”
“我无碍。”
夏昭衣拉下他的手“听我的。”
她将斗笠摘下,往外甩了下水,而后将它绑在了沉冽的左臂外。
“给你当盾牌,”夏昭衣抬头看着他,“你定要将大半的伞都给我,这斗笠便用来护你,聊胜于无。”
说着,夏昭衣朝他挨近一点“然后,我们走近点,就能少淋点。”
雨很大,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泥土味,属于少女身上的气息根本不可能闻到,但沉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安静垂眸,沉默看着她的眼睛,乌黑雪亮,清澈如水,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都会坦荡真诚地看着你。
半响,沉冽很轻很轻地“嗯”了声。
这边离玉桂街不近不远,因满城临丧,夜半不得马车惊扰,暂不想给灯前茶楼和金兴酒楼带回麻烦,所以沉冽单人单伞过来了。
雨很大,不时有水坑,他们走得不快。
很少会好奇别人去做什么的夏昭衣问起沉冽去了哪。
沉冽摸出一块小玉佩递去“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