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啊。”她身旁的一个妇人道。
夏昭衣看回两具尸体,回忆隔墙偷听来的那些话,可能,是杀害流星的那人所为
可是,他怎么刚好就出现在了这里
还是说,他也是一路跟到这儿的
天地间的风越来越大,乌云沉沉盖住苍穹,虽没有下雨,但恐怖已降,人心已惧。
夏昭衣回去双燕阙换衣裳,出去是一个老头,回来变成另一个老头,铺子里的人险些没认出来。
詹宁给她一封信,道“是金兴酒楼送来的,是酒楼隔壁的灯前茶楼的人让他们转送的。”
夏昭衣失笑“真绕。”
詹宁道“不知是否是沉将军回去了呢。”
想到两个男人尸体上的口子,夏昭衣敛眸,低头拆开信封。
“不是,”夏昭衣道,“沉冽没回去。”
詹宁故意道“这沉将军,怎么一到河京就乱跑,该不会是去见老相好了的吧。”
夏昭衣道“不是。”
“嗯二小姐答得这么干脆”
夏昭衣看着信,澹澹道“信上称,沉冽怕他们担心,又差一人送信回去,并同他们说,他所跟着的人,是北元人。”
詹宁的神情顿时变了“北元”
“康山面馆,平墨布坊,安仁堂药房。”夏昭衣念道。
她莹白清瘦的指尖将信轻放回桌上。
所以,今日在右巷里出剑的,竟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