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流民,因赴世论学将办,衡香必人口杂乱,所以令王丰年早早筹备物资,届时发衣发粮,安抚流民。
但是造屋之事,她不曾提过。
王丰年上前,很轻地道“大东家,是宁安楼。”
“赵宁”
“嗯,赵大娘子说,东家您要搭台,那她便锦上添花,让东家将这场赴世论学办得更气派威风。所以在文和楼初建之时,她便买地造屋,送房送地,安顿无家可归的流民。”
“此事,你不曾对我提过。”
“我也是近日才知的,林管事同我说,每日布粥都剩下大量余粮,流民灾民顿减,都不知哪去了。我一路查下去,才知出自赵大娘子的手笔。”
夏昭衣看向那些红着眼眶纷纷感谢她的人,轻轻沉了口气,对詹宁道“去同他们说清楚吧,那些房屋乃宁安楼赵大娘子所赠予,与我无关。”
也要去同天下人说清楚。
只是,待她转身离开时,身后仍是一片感激声。
人群越庞大,便越为从众,情绪一经感染,即可成掀天之势。
不多时,那江边到处都可听闻。
谢谢阿梨将军,谢谢夏家军。
谢谢阿梨将军,谢谢夏家军。
隔江林里的地窖之中,卞元丰抬起头,听着遥遥传来的声音,旁的听不清,“阿梨”二字,如尖锥刺耳。
他握紧手里的拳头,撑起身子朝地窖上的小窑洞爬去。
娇媚悦耳的女音冰冷响起“去了便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