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不会信,我先前还担心,阿梨将军也会不信。不过听阿梨将军一眼,您是不信我们书院的”
“东平学府啊,”夏昭衣笑道,“陈腐,迂腐,呆腐,高风亮节不假,先生们皆傲骨铮铮,心气甚高,为了品性风华,他们能舍去性命。只可惜,他们很难认理。常为护短而护短,为风骨而风骨。资历越老,越难讲理,要么顽固不化,要么老辣油条,与他们打交道,只能迂回,不能直面,否则易短命。”
“阿梨将军真是一针见血,”姚臻失笑,“实不相瞒,阿梨将军一场赴世论学,直接便令学院锐气被消大半。”
“我也实不相瞒,赴世论学这出戏,一为天下书生之气不断代,不为乱世所终。二,便正是为了消一消东平学府的锐气。二者相较之下,后者分量更重,为我的首要目的。”
姚臻一顿,望着少女气定神闲的俏容“如此说来,莫非阿梨将军早便有意针对又见先生”
再仔细一想,为了针对这么一个人,竟直接搅动天下风云,不仅敢,更真能搅动得了,气魄和能力,她都有。
姚臻被震得无言。
“是因他而起,但不止是他,”夏昭衣说道,“说说这几日你去了哪吧。”
姚臻愣愣点头“是。此事,要从数日前的亥时,文和楼的宵禁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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