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荣看他一眼,对夏昭衣道“二小姐,我什么都没做。”
“此举的确像是沉谙的作为,”沉冽开口道,“他专好此举。”
“沉冽,你这不孝子”沉双城大怒。
“的确是不孝,”沉冽看着他,“不孝之名,于我无痛无痒,你不妨找点其他词骂我。”
“郭氏就是如此教你的寡廉鲜耻,厚颜粗鄙很好,的确只有郭澍那样的老畜生才教得出你这样的败类”
“够了,”夏昭衣皱眉,“沉双城,你大呼小叫骂天骂地怪东怪西的模样,才像个寡廉鲜耻厚颜粗鄙之人。半点稳重之态都没有,多大岁数了”
“你将我儿变成这般,你还怪我模样不好看定国公若是还活着,他受人如此欺负,你能沉得住气吗”
“你配提定国公吗”沉冽沉声喝道。
周围的夏家军士兵皆怒发冲冠,若非少女站在这里,他们平日若听到这话,定冲上去和人拼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