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吗”
“自缢了,”说着,夏昭衣一笑,“不过,我把他绳子割断了。”
沉冽浓眉轻扬“你饶了他”
“只饶他一人,算作苦劳,”夏昭衣低头看着手里的名册,“不过,他已疯。”
“那,可从他们那问出你想知道的”
夏昭衣抬眸看他一眼,朝前走去“这些人对乔家之恨,不过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由卫行川等人亲手灌既出来的仇恨。”
沉冽想到了金家兄弟竹苑下的那条暗道,那壁画上巨大的一幅幅矿石颜彩所做得画。
“对了,”夏昭衣停下脚步,看着沉冽,“我问了下郭云哲之事,丁跃进不知。我还问及沉谙生母,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什么”
“施盈盈在生下沉谙之前,另有一女,她,是绛眉。”
沉冽眉心轻拢“那么,生父呢”
夏昭衣微顿,道“可能施盈盈自己都不知道,她与那几个男人,连日皆共枕。”
沉冽愣了。
夏昭衣继续往前,道“是不是没想到,施盈盈竟和这些人有这么深的往来。”
沉冽没有说话,安静走在她旁边,良久,他低低道“但我知道,她不是寻常人,我年幼时曾因她频发噩梦,她也不止一次试图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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