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有人在那高谈阔论,认为押谁胜率高,押谁铁定输。
从这满街盛况来看,这段时间以来,好些文人才子已经扬名。
夏昭衣听着,走着,忽然一笑,胸间似有一股豪情。
是玉,便能夺目,良将不该藏于瓦砾之隅,不管今后这些人是敌是友,此处高台已搭,他们一生中当有此绽放之机。
步至衙门,詹宁远远见到她,拔腿跑来“二小姐”
“慢慢说。”夏昭衣边走边道。
詹宁却慢不下来,快速道“那居处发现了三具尸体,竟是整整齐齐一家人现已确认,那人的确就是二小姐要找之人,不过他现在已不知去向。我们打听过附近村民,此人可怕。”
“死的那人,可叫小刀”
“应该是,别人称他为刀老五。”
“厉害,”夏昭衣唇角讥讽,“竟连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都下得去手。”
“以及,高舟郎将回来了,”詹宁声音变低,“他有些”
詹宁没有说下去。
夏昭衣微顿,想起他被沉冽“所绑”一事。
默了默,夏昭衣道“因我要查张腾飞棺木一事,城南都卫府的李国豪手下一名士兵无辜枉死,被人吊在高树之上,其身后事可有派人去跟着”
詹宁没料到她竟将话题转去了这,道“这个,属下不曾留意”
“多带点银子去吧,照料好他家人。此外还有一名士兵后背中了一箭,也要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