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他的眉眼神情可有变化。
没有。
从始至终,沈冽的眉眼都淡漠清冷,黑眸深不见底,却又平静如水。
“她为何划你的脸”范竹翊道。
“想划就划,”沈谙笑道,“她有权有势,身手了得,受尽万千宠爱与追捧,气焰自然也较寻常姑娘嚣张几分,有何稀奇。”
“呵,”范竹翊嗤声,“她的确不是个东西。”
“师父也栽在了她手里。”
“你又为何沦作阶下囚”
“哈哈,哈哈哈”沈谙笑声变朗。
“你笑什么”
“没什么,咳咳,哈哈哈咳咳咳咳咳”沈谙忽然开始剧烈咳嗽。
范竹翊并没有要上去替他看病的意思,就这样冷冷看着他。
沈谙越咳越凶,忽听得一声很轻的干呕,而后,空气里传来浓浓的腥气。
“你又吐血了。”范竹翊淡淡说道。
沈谙摸出怀中手帕捂着嘴巴,努力想控制,偏控制不住。
饶是如此,他依然还想笑,边笑边咳。
高舟沉了一口气,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士兵,眼神示意。
士兵领命,转身离开。
没多久,士兵端着水和药回来,开启墙上的机关,迈入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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