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白氏说道。
夏昭衣又给自己斟了杯,抬手缓缓喝着。
似乎为了动之以情,白氏将她和诸葛氏的交情说得情真意切,尤其是她生病那一阵子,恰逢邰子仓外出半年,诸葛氏便日日赶去照顾她,并在她落下病根后,为她到处寻访名医,终于治愈。
说这些时,白氏不时打量少女神情,平如镜,没有半点波澜。
“阿梨姑娘”
“嗯”夏昭衣看她。
“那这个忙”白氏低低道。
“我一开始便说要帮的,”夏昭衣莞尔,“不过,你得等等。”
“等等”
“看他们手脚快是不快,”夏昭衣笑道,“待他们把能主事的喊来,不就好办了吗”
“能主事的是,谁啊”
“谁将你的好友软禁起来,便让谁去放出来,莫不然,我来这泰安酒楼作甚。”
“”
“至于唐相思,”夏昭衣淡淡道,“此事我不急,但是夫人今日在街上所为,可着实不应该。”
“对不起。”白氏垂头。
夏昭衣笑笑,抬手将喝完的茶盏满上,继续慢饮。
白氏也端起茶盏,顿了下,忽又抬头“将她们软禁在府的,是聂将军呀。”
“真巧,”夏昭衣看向客栈大门,“你一说他,他这不就来了吗”
白氏一惊,忙回过头去,聂挥墨一袭玄色长衣,高大挺拔,迈上了客栈大门外的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