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中打去的,而是聂挥墨劝田大姚放弃的。”
“劝”夏昭衣扬眉,“田大姚打平禹县和及第那般辛苦,聂挥墨劝得动”
“所以他才可怕,只有他敢劝,也只有他有办法能劝,以及,他还敢有放弃平禹县的念头,”赵宁沉了口气,看向窗外,“后来证明,放弃是对的,若是当时执意要保平禹县,田大姚的主力恐怕会被多线耗死,也就不可能有三方势均力敌的牟野之战了。”
夏昭衣点头“他确实胆大。”
“作为敌人,我必须要尽快想个办法除掉他。”赵宁说道。
想到赵宁吞了他十万两的货,夏昭衣弯唇笑起“赵宁,你这些年惹了不少麻烦呀。”
“生意人嘛,”赵宁也笑,“有利可图,我便去图,尽量不伤天害理,最多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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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一事,”夏昭衣话锋一转,“赵宁,你为何将载春嫁给那个男人”
赵宁微顿,默了默,她在夏昭衣软榻旁坐下,继续用干毛巾替她细细擦拭。
“因为,”赵宁拢眉,淡淡道,“我狠不下心去杀载春。”
“杀”
“嗯,她在我身边很久,了解我很多事,将她放出去,她会是个隐患,以及,她也想杀我,”赵宁冷笑,“阿梨,你猜她为什么想杀我呢与恨无关。”
“与恨无关”夏昭衣低低重复,而后说道,“那么,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