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遗憾,但也觉得正常。
待船上开始点灯笼,支离悄悄往后边望,终于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了,他无语摇头,回身说道“小师姐,他在那边足足站了一个时辰”
“不管他,”夏昭衣说道,“他站着的是他船,他的眼睛要看哪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想想也是,支离说道“不过还是挺想骂他的。”
夏昭衣笑了笑,抬手又翻一页书。
隔日清晨辰时,他们到了松州。
松州是宋致易所割据的地盘最西南,出了松州,一片战火。
路上行船渐渐变多,不过许多都是南下去往江南的。
夏昭衣他们的船只在松州的九宁县停靠,而后上岸依着打听来的口碑寻了个酒馆。
他们人不少,坐了好几桌。
老翁喜好喝酒,夏昭衣见他眼巴巴想喝,便叫了两坛这边有名的桃花酿。
看着一盘盘端上来的前菜,老翁笑得合不拢嘴,等酒坛子被放下,他立即抱了一坛到自己跟前,冲大家乐呵呵道“自己人,自己人,就不虚情假意,整有的没的啦”
酒馆生意很好,往来不少客人,伙计忙的不可开交,抬头见到又有人进来,还这般高大英武,一看便不是寻常客人,赶忙跑上去招呼。
聂挥墨带着四个近卫,一进酒馆就在找人,目光扫了圈,落在了不远处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