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北,功劳苦劳全被你占尽,连醉鹿都不曾回来一趟。”
“听老四说,贤侄原本是要去衡香的。”季中川说道,目光落在年轻男子身上细细打量。
二十都还未到的儿郎,容貌极好,剑眉星目,气质孤傲,既有谪仙般清绝出尘的不屑,又有少年人雄姿英发的朝气风采。
多年未见,与他记忆里那个孤僻,不喜与人说话,偶尔还有些乖张的男童相差着实太大,也与他妻子林氏所说的,在郭家抬不起头,寄人篱下,被几房皆不喜的少年相去甚远。
“嗯,”沈冽应道,“我本是要去衡香。”
“去衡香不知做什么呢”季中川又道。
“一些私事。”
季中川笑笑“提及衡香,现今总是容易想起东平学府,不知这私事是否与东平学府有关”
“无关。”沈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