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翻身上马,离开前回眸望一眼山门,一扯缰绳,说道“走吧。”
山道不好纵马,马蹄踏雪无声,一行七八人,身影渐远。
夏昭学正在观星阁看书。
支离跑去同老者说,他要去从军,老者便来找他,问他是否去意已决,而后,就将他带来观星阁看书。
观星阁藏书巨大,老者所整理给他的这些则皆是兵书,有他看过的,有他未看过的,藏书堪比点将堂,有几本令夏昭学看的入迷,裴老宗主进来后他才方知,已过去数个时辰。
裴老宗主是来说沈冽离开之事。
老者坐在书案后,亦在看书,闻言说道“就直接走了,什么话都未留”
“未留,”裴老宗主说道,“走的潇洒利落,好个翩翩美少年。”
夏昭学坐在老者相邻十步外的案几后,说道“他是铁打的吗,我以为他会留下来多呆几日,他身上负伤不轻。”
“负伤不轻”裴老宗主说道,“未见他提过半句。”
“其中不少还是我伤的,”夏昭学拢眉,“那日清晨,我与他狭路相逢,我先出手攻击,他跌下去的那一跤,后背重砸在地,必然伤的不轻。以及,在那之前,他便负伤了。”
“看不出来”裴老宗主说道,摇了摇头。
“有说去哪吗”夏昭学问道。
“没有。”裴老宗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