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球踢的真快,阿梨寻的是他,他转身便将锅往世子身上甩来,口口声声称夏姑娘是他的夫人,称我们世子是他的兄长,你瞧瞧这人,跟个狗一样。”
“路千海,”郭庭抬头说道,“那我们如何做”
“如何做,是我们说了算的嘛”杨冠仙浮起抹阴阳怪气的讥笑,“不是颜青临说了算的”
月华隐在层层乌云后,天地无光。
到处都是呜咽的风声,地上破碎的草木横亘,还有瓦片斜飞而来。
路千海跌跌撞撞,在屋舍院落里没有方向的狂奔。
他饥肠辘辘,又因多日没有睡好,精神更是萎靡脆弱。
现在耳边全是那女童的声音,脑子里面则满是带血的人影。
风声在凄鸣低哭。
他看那边的树影下面像是有人。
他看那边的屋舍上面像是有头颅咕噜噜的滚下来。
他看湖里,像是有许多血淋淋的爪子要破开探出。
“啊”路千海疯了,他狂奔着,加快速度,一会儿摔倒,一会儿撞在墙上或树上。
最后他躲在一个角落里面不敢动弹,全身缩着,双目惊恐的望着无边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