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因为这些人罪不至死,命不该绝。
“我是父母官,”朱岘很轻的说道,声音也有些颤抖,“我要为民立命,为天地立心,我不想枉为人”
“官爷,在前面那匹马就在前面”一个妇人不停说道,殷勤的引路。
官兵们跑去时,果然看到暗巷里面的高大骏马,不少人正围在旁边看着。
看到官兵过来,他们忙让开一条道来。
队正跑去摸了下马的脖子,狂风里,汗水只剩很薄的一层。
“离开有一会儿了,”队正回头看向身后的士兵,“去问话,附近都要问过去”
“是”
风越来越大,在天地卷起狂沙,天色暗沉下来,灰茫茫一整片。
在此处隔街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沈冽换好衣物拿着佩剑从屏风后出来,看向坐在桌旁发呆的女童。
天光昏暗,她的面庞隐在幽光里,走神很严重,半响才眨上一次眼睛。
“阿梨。”沈冽走过去说道。
夏昭衣顿了下,抬眸望来,起身开口说道“沈冽,我又欠了你一次。”
“你未欠我,”沈冽递去一支小瓷瓶,“有没有我,你都能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