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将士,袁天庆也在其中。
赵秥的近卫当即上前,护在赵秥身前,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女童跑近。
天步府前的士兵们迅速排开雁形阵,两旁的人举着长枪便冲了过去。
马蹄奔来,快要靠近时,女童勒紧马缰,马儿速度略略变缓,女童就在这时忽然翻身,摔滚在了大水里。
“噗通”一声,水花飞溅的厉害,马儿就在这些水花里奔跑离开。
夏昭衣撞的生疼,但很快爬起。
不用这样的方法不行,她根本没力气拉动狂奔的马,勒令它停下,而且这次抢来的这一匹,比先前那一匹要壮实太多。
她还没站稳,两把长枪忽的迎面刺来。
夏昭衣迅速往后,身形飞快,又一把长枪却从左侧刺来,她不得不立马扭动自己的脚腕侧身避开,再咬牙闪至两丈外。
“好身手”何川江叫道。
那些士兵追了上去,举枪再刺。
夏昭衣踩上另一边的高阶,无处可躲的她抓着一旁悬挂灯笼的灯柱,一下子就爬了上去。
“赵秥”夏昭衣抱着灯柱,恼怒的骂道,“叫你的人住手”
女童高高悬在高空,单手抱着灯柱,另外一只手不知何时握着了一根绿色藤鞭,模样像是一只猴子。
赵秥抬头看她“你是何人”
他时间已不多了,实在不想跟这女童耗。
夏昭衣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抛掷下来“我昨日救了一人,自称是户部侍郎的人,大水封了河道,山石堵了陆路,辎重运不进来,户部侍郎还在寻路,同时有两队人马绕山岭从南边而来,不日就会送达。户部侍郎特意派他来同你们告知一声,以免你们心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这块令牌”
离令牌最近的士兵回头看向赵秥。
“捡来。”赵秥道。
士兵捡了令牌回去,赵秥查看了一遍,抬头重新看着女童。
“我救他时,他正被人追杀,那伙人凶残彪悍,对我们恰好路过之人都要灭口。救下他后,我昨日托人给你们送信,城门守卫将我朋友放行,可是我朋友才上城墙,就被一个守卫诬陷,直接刺下城墙,险些没命。这件事情你可以去一查,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同时这个守卫皮下藏的是什么心思,我想你也要好好去查一查。”夏昭衣说道。
何川江一顿,沉声道“拦着不让我们知道外边的真实情况,这是”
“要乱我们的军心”闻声赶来的陶因鹤走来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