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如,我还需要三个祭品。”
“什还需要三个”
这下,其他的播不干了“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们交出三个人,能炼成第十个锁魂坛吗你在怎能出尔反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瞳孔骤然一缩。
一双纸质的惨白手掌从他的身后猛伸出来,死死攥着播的脚踝,将他猛地向身后拖去
播甚至没有来得及尖叫,被拖入了身后不何时出的镜子深处。
“”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播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半是警惕半是畏惧的注视着不远处那个看上去已经半截入土的老婆。
文婆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缓缓说道
“你们难道忘记了吗我的这个房间位于真实和虚幻的交界处,所有想要见我的人都能进入其中,你们不愿写上名字,自然有人会愿。”
衰老的,毫威胁的语气,缓缓地说着极为恐怖的话语
“看你们愿不愿赌一把了。”
赌你的队友会不会将你出卖。
红方的直播间内
“妈耶,我总算道为什这个副本能够定向求助了,是为了让彼识的播之间背刺啊。”
“这简直是人性的考验”
“而且红方在应该还不道黑方动的手脚吧,一想到被他们背刺的队友还能再跑出来找他们对峙,我好激动。”
“啊啊啊这个向刺激了”
窄小的房间内,播们纷纷对视一眼,从彼的眼底看到了同样的凝重神色。
他们识到,自己在其实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不管是为了赢,还是为了自保,都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性了。
他们只能赌。
赌下个坛子能够成功炼制。
地面微微震动着,不远处传来诡异的低语和蠕动的水声。
陈默下识地收住脚步,惊疑不定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没有关系,”
季观从他的背后上前来,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说明我们马上要有新伙伴了。”
陈默“”
哦。
苏成“吧,顺着声音应该能找到教了。”
虽然喊那个狗骗子教怪怪的,但是喊多了居然还挺顺口的。
几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
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墙壁和地面都呈出一怪异的柔软质地,越向前,血腥味越浓,墙壁的异变也越严重。
猩红滑腻的肉壁跳动着,像是某拥有命的活物,给人一名的恐惧感,陈默被这熟悉的质地勾起了一些不妙的回忆,虽然表情仍然没有什多变化,但是脸上却不由自地微微发白。
很快,不远处出了一扇敞开着的门。
一个属于青年的,低低的声音传来,音色极温柔清澈,但他的声线深处却仿佛蕴藏着某形的力量,让陈默不由得心神俱震,控制不住的微微停下脚步。
“在前面了。”苏成和季观停下脚步“你去吧。”
陈默点点头,向前去。
他还没有几步,只听季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诶,那这次的新人交给你了啊,别忘了跟他讲讲在的情况,像刚刚的我俩一样。”
“”
陈默的步伐不由自地一顿。
突然被当成了这个起卦教派的资深成员,实在是十分微妙呢。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步向着声音传来的房间去。
随着距离的缩短,想到那个所谓的邪教教在不远处,陈默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
很快,在转过一个拐角之后,一个青年的背影映入眼帘。
他半蹲在一个神情恍惚的播面前,似乎在说些什。
青年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残片,在暗红色的灯光之下,起伏的肩胛骨线条显得清晰而优美,伴随着动作,在白皙的皮肤之下滚动着,漆黑的符咒线条覆盖了半个脊背,勾勒出了细瘦紧实的腰身,甚至还在隐隐向下延伸,被裤缘处凹陷的阴影吞没。
面前的播神色涣散,表情呆滞而痴迷,这痴迷于爱情关,像是被某更神秘,更高远的存在摄住了神魂一般。
青年俯下身,手指蘸取墙壁上渗出的猩红液体,轻轻地触碰着对方的额头和脸颊。
他的动作温柔而爱怜,滋滋的腐蚀声随之响起。
整个过程显得格邪恶而诡异,但却莫名有难以言说的可怕吸引力,仿佛重力般拉扯着人的视线,令人控制不住地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这一幕上。
这应该是刚才那两个播提到过的“受洗”了。
陈默因san值降低而有些混沌的脑海深处涌出记忆的残片,他下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同的位置。
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他,他也接受了同的仪式。
陈默不由自地打了个寒噤。
很快,青年站起身来,扭头向着他的方向看去。
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