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爷爷从此以后爷爷跪下给你当孙子”
当然,因为他们身上的迷药没有解开,因此破口大骂的气势也有些弱了,骂完也没能狠狠朝着李贤宵吐一口唾沫,这气势更要再弱上三分。
李贤宵置若罔闻,只是笑着说道“这位英雄,你说的话当真么”
“你以为老子是你这等卑鄙小人不成我五金刀高大同说过的话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反悔的”
李贤宵双手背在身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那今日我便叫你心服口服。”
他转身看向楚蓝,说道“楚女侠,这绝非我可以安排,只是此时足可以称得上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你今日正好给我们开开眼界,叫你新收的两个徒儿见一见你三尺青锋、也叫这些人心服口服,你看如何”
他言下之意,是要楚蓝出手来替他打服了高大同这些人了。
昨日在地牢里那一番作为,见了的武林人士机灵一些的还能够想一想楚蓝是不是受人胁迫、又或者只是对李贤宵虚与委蛇,暗中正在设法救他们出去。
但今日楚蓝先和李贤宵有了那一番对话,听了全程的众人正在怀疑她是否要归顺一品堂。
此时她若听了李贤宵的话,在众目睽睽之下拔剑,与他们相斗。
无论输赢,楚蓝往后都有些说不清了。换句话说,只要她今日在这一品堂的演武场上出了手,那自此以后只怕再也无法在中原武林当中立足了。
这正是李贤宵的目的之一。
他要确保楚蓝即便并非真心归顺一品堂,也决不能在为了大宋与西夏作对。
他以为楚蓝可能不会答应,毕竟她方才还在为了这些人说话。
却不料听了他的话之后她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笑着说道“李堂主不是要看我如何授徒么,此番能够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话音未落,背后长剑刷一下出鞘,正正好落在了她伸出的右手中。
楚蓝飞身站在了演武场中央,剑锋直指高大同“不是说要心服口服么还等什么”
高大同呸了一口唾沫说道“老子这些人身上都中了这西夏走狗的毒,否则怎么会给他囚禁在此处”
楚蓝看向李贤宵,问道“堂主”
李贤宵挥了挥手就有人拿了小瓶子拔掉塞子凑到高大同鼻下,他又连呸了好几口骂道“什么鬼东西这么臭咳咳咳你们这些西夏狗果然阴险毒辣,竟然想臭死爷爷,这样恶毒的招都想得出来”
他骂着骂着陡然间戛然而止,大喝了一声“爷爷来了”
飞身直扑演武场外的兵器架上,拔出了一把大刀。
别看这人长得五大三粗,行动间却也称得上一句身轻如燕。
他大刀到手,想也不想直扑楚蓝。
“爷爷今日倒要看看那些狗东西们口中说的天下第一到底是真是假”
竟然是个没见过楚蓝越女剑法的。
李贤宵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挥了一挥,他身后两个人弯腰退出了演武场圈外。
此时包括李丰宝和李清然在内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演武场中的楚蓝和高大同身上,并无一人注意到这二人的举动。
李贤宵那一挥手过后,再没有任何动作。
他也是习武之人,何尝不想亲眼看一看所谓的天下第一到底有多厉害
更何况,倘若楚蓝的武功名不副实,那么他近日所作所为就都成了一场笑话。他再是万人之下,终究也还要听从西夏皇族的指挥,也有人能够惩罚他的错处。
当然,李贤宵最在意的还是结果,尤其是他这一场谋划的结果。
他如今倒是更盼着楚蓝能够打遍这场中的人,做那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那样李贤宵的成就感只会加倍。
楚蓝武功再高又如何,也照样归顺了一品堂,他口中说的是楚蓝归顺之后也一样是来去自如,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应有尽有,但事实如何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乖乖听话当然什么都有,不听话,那一品堂也有对不听话的下属的药可以用。
他们有悲酥清风这样厉害的迷药,难道还能少了更加厉害的毒药么只是非到必要时候不必拿出来令人心生忌惮罢了。
这样的武功高手被他成功用计谋归了西夏一品堂,他这堂主的功劳那也不用多说。
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该论功行赏也绝不会少了他的。
李贤宵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二人。
只见高大同长刀在手,也不讲究什么前辈后辈的,大喝一声道“看刀”
他既然能够被西夏一品堂看上,绑到一品堂来,武功自然也有其独到之处。
这一手刀法的确威风凛凛、锐不可当。
刀锋在日光下发出夺目的寒芒。
他这扑面一刀的气势更是令人见之胆寒,胆子小一点儿的只怕能被吓得呆立在当地动也不能动一下了。
场中没有解毒的其他人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想要看一看楚蓝如何应对。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