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哭了。
“小事,小事。”杨景行说得轻巧“先别慌。”
赵程迪还哭得更来劲了“杨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种时候”
杨景行好笑“对不起什么你是内奸”
“不是”赵程迪抽泣着也得解释“我们我们防范意识不够”
杨景行劝慰“行了,防也防不住。没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先别哭了,听我说。”
赵程迪立刻清亮起来“好,你说。”
杨景行说“首先我们明确一点,这些东西的版权和价值属于用户,不属于如歌更不属于峨洋,我们接下来的一切动作都要以尊重和维护用户的利益为出发点,立场不仅要明确还要鲜明,还要尽可能响亮一些,这是第一点。”
赵程迪也会拍马屁“我记一下,用户,鲜明,响亮然后呢”
杨景行再说“第二点,我们没有对手更没有敌人,以前就说过,这一次更要强调,不要像上次那样叫骂争斗了,没意义”
赵程迪又哭腔“我们都气疯了,所有人的心血,都是毕业第一份工作,都这么爱这份工作”
杨景行理解的“所以我们要把心血体面地夺过来,还要发挥出更大价值。其实他们把这些东西拿过去也没意义,短时间改变不了用户习惯”
赵程迪又有些许高兴得意了“就是因为他们剽窃的功能跟本没人用才爬为我们的数据,太不要脸了,还千万用户”
杨景行高兴呢“是千万用户啊,多大块垫脚石呀,我们发财了。”
赵程迪好像咧嘴笑了“那你说”
杨景行说“以小博大就要扬长避短避其锋芒,法律程序就不考虑了”
赵程迪又叹气“也就想想,都知道不现实,有时候真的觉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杨景行嘿“那我们也卑鄙一下,这次好好炒作一把”
把峨洋的作战指挥部成立并作了一些部署后,杨景行再打电话给何沛媛。有一会才接通,传来姑娘不冷不热的声音“喂。”
杨景行问“在干嘛”
何沛媛说“没事,聊天。”
杨景行迫不及待“开免提,让我感受一下美少女们的热情。”
何沛媛并不开骂,依然平淡“季杨老师她们过来聊会天。”
接着就是新作音乐会中方发言人季杨天琳的惊喜“正说呢”
还有另一位中年女二胡演奏员的确定“就说还没忙完嘛,肯定走到哪都脱不开身。”
何沛媛不说话。
杨景行小声点问“中午有空没”
何沛媛没计划“不知道,再说吧。”
杨景行识趣些“我回酒店了,随时恭候。”
何沛媛依旧平常“好,挂吧。”
中年女二胡似乎鼓励“这几天是辛苦呀。”
杨景行又想起“帮我说句话。”
何沛媛拜拜。
再次通话时已经近一点,何沛媛先问“睡没”
杨景行趾高气扬“当然没有,吃完了”
“吃了。”何沛媛好像很勉强很后悔“没胃口。”
杨景行自我感觉良好“想我了”
当然不是了,一通模棱两可的牢骚埋怨后,发现无赖好像也灵感枯竭了,何沛媛还是大发慈悲引导一下吧“你猜季杨她们过来三零六干什么”
“聊天嘛。”杨景行会发散思维的“带礼物没”
何沛媛哼“带了,反正也不是给我的。”
杨景行识大体“给你们的,不可能每个人什么礼物”
何沛媛声明“也不是给我们的”
杨景行奇怪“那给谁的”
何沛媛给无赖发挥的机会“你知道”
杨景行惊喜“难道给我的要你们帮我保管”
“想得美”何沛媛讥笑一声,然后又想明白了“是,对,也算给你的,给她就是给你。”
杨景行真豁得出去“吴主任吴主任对我没那么好呀。”
“你少装傻”何沛媛好像看出来了“有人对你最好唯一”
杨景行糊涂了“那就是媛媛呀,唯一的媛媛。”
何沛媛等不及了,娇哼烦躁“你快说,快说”
杨景行也着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边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何沛媛哈“怎么可能,都好听,太好听了。”
杨景行得严肃对待了“是谁胡静”
何沛媛强调“说了都是好话,没一句不是好听的,都在夸你赞美你”
杨景行又笑“我们有这么大仇吗这就把你得罪了。”
“但是都不是给我听的”何沛媛声音突然近似温柔了“你去问你诺诺吧。”
杨景行差点说不出话来“这哪跟哪她们说的悄悄话呀”
何沛媛用力嗯“差不多”
杨景行沉默了一下问“是谁这么不长脑子”
何沛媛委屈地轻声“都差不多。”
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