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则只敢肯定新歌新专辑,也斗胆佩服一下童伊纯对音乐的态度。
甘凯呈很直白,难道童伊纯那些做成了所谓大事业的亲戚,就比童伊纯快乐吗,就比她内心美丽吗,几率很低,只是多了一层外壳而已。可能人人都需要外壳,了有些人需要都太厚太厚,甚至凭借外壳伤人。
还是老男人会哄女人,童伊纯就像遇到了好善解人意的心理咨询师。
五点多,杨景行送童伊纯两姐妹下楼上车,也接受了童伊纯的再次感谢。
早上八点多,躺在椅子里杨景行睁眼对收拾的庞惜说“回去吧我送你下楼,吃早餐。”
庞惜尽职“你睡会吧,我叫兰静月带。”
杨景行说“我吃得多,不好意思。”
九点过,好久不见的辅导员郑金余给杨景行打来电话“杨景行,你最近都没在学校”
杨景行说“是,有什么事”
郑金余说“刚刚教务处给全校学生发了一份通知,我念给你听一下十月二十二日下午,距浦音八十周年校庆仅仅一月之余,作曲系硕士研究生二年级学生王琦”
通知不长,只说王琦以违反校规甚至违法法律的形式公开毁谤他人、诋毁学校,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念及是初犯,学校予以最大宽容,只会在调查清楚后依据校规给其严厉处罚。
郑金余念得铿锵有力“希望全校同学引以为戒,不忘来浦音的初衷理想,摒除歪思和杂念,努力学习共同进步,一起营造美好向上的校园环境。浦海音乐学院教务处、浦海音乐学院研究生部,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完”
杨景行的声音并不高兴“我知道了,谢谢。”
郑金余说明“没说比赛的事。”
杨景行说“但愿这事就这么过去吧,给老师们添麻烦了。”
郑金余说“都很关心你”
杨景行的电话这下又忙起来了,他反正没事,一一接听,安抚或者庆幸同学朋友们的愤怒和同情。
王宇晨绘声绘色地描述王琦在排演中心搞破坏的时候几乎受到围攻的情形“开始都没人和她吵,反正她贴一张我们撕一张,她一开始还讲什么言论自由,卢悦他们就说抄袭自由、舞弊自由,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好像是作曲系的人还喊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差点把我们笑死了”
杨景行叹气“其实不该变成这样,对大家都不好。你们也别浪费时间关心这事了,休息一段时间,又要开始排练了。”
王宇晨诉苦“哪来休息啊,连轴转,还不如就排练协奏曲可惜后来政教处和研究生部的人来把她拉走了,不然肯定更好看。”
杨景行说正事“魏郡宇跟你们说没,连立新可能要客座指挥协奏曲,魏郡宇助理。”
王宇晨说“听说了,挺好的呀。”
杨景行说“助理指挥不好当,到时候我们都给他加把劲。”
王宇晨说“当然不过我听说连立新还好,不是那种火药桶型的”
王蕊就是追悔莫及了,因为今天乐团没上班,她就跑到驾校上小课去了,一天花好了几百块冤枉钱不说,还错过了抨击丑恶正视听的绝佳机会。
王蕊是从柴丽甜那得到消息的,柴丽甜在学校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目睹,但是因为势单力薄而没有什么建树,给伙伴们打打电话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虽然没什么实战经验,但是王蕊构想,如果年妇女还没毕业,让她带队,冲锋的是“蔡菲旋一个人就能搞定她,身高也压一截你别小看郭菱,吵架绝对一把好手,说话能噎死人”
杨景行说“行了,你千万记住,这么丢人现眼的事任何时候都别干,不管因为什么,吵架的女生最不可爱。”
王蕊哼“你别看不行”
齐清诺五点就到宏星公司楼下了,杨景行的劝告没起作用,这姑娘过来之前又回了一趟学校,虽然是打着找老师批改作品的旗号,但还是受到了围观,并且从同学和朋友们手中收获“公开信”若干张,整个过程都是喜人的。
杨景行更关心的是陆白永对新作品的看法,可齐清诺不愿意相信乐团首席指挥的看法“他和你一样,说艺术性更高。”
杨景行得意“看吧,本天才的眼光。”
齐清诺明白“说不好看的姑娘有气质,不需要眼光。”
杨景行辩解“夸你气质好的人多不多你是不是不好看”
齐清诺笑“你没说过我气质怎么样。”
杨景行陶醉“这种幸福感你不懂,别人都说,只有我不说,可是我可以最真切地感受,还可以零距离享受。”
齐清诺看看男朋友,说“我好像也懂一点”然后哈哈“千万别让人听见了”
杨景行很不爽“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不要脸了。”
齐清诺抬杠“就准你不要脸”
因为过来之前又见过贺宏垂了,虽然老师没把齐清诺当完全当事人,只是顺口提了几句,但是齐清诺已经能感受到作曲系的决心和信心,再加上作品得到的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