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母说“那你哥哥能干安馨暑假也没回家”
安馨摇头“和她一样。”
到停车场,杨景行先开了车子后备箱,表现出帮长辈放行李的意图,然后再开车门“叔叔坐前面,阿姨挤一下。”
喻父摇头“不挤不挤。”
其实还是有点挤,让喻母对安馨和付飞蓉不好意思。
上路了,杨景行也主动一点“叔叔阿姨吃早餐没”
喻父点头“吃了,车上吃了。”
杨景行说“那我们就直接吃午饭,等会买点喝的就行了。”
喻父摇头“不需要,还有,在包里本来不该麻烦你们。”
杨景行笑“您这么客气,我等会怎么好意思吃饭。”
喻父笑“应该的,应该的晚上我们请教授吃饭,你们都来啊。”
付飞蓉说“我晚上我要上班”
喻昕婷挺有信心地建议“请假嘛。”
付飞蓉摇头,杨景行也不表态。
喻母说“益都酒吧也多,唱歌的也多,这边应该也差不多”
付飞蓉点头“嗯,音乐酒吧就跟茶馆差不多,不过我们不唱川剧。”
女人聊女人的,喻父问杨景行“你是哪里人”
杨景行说“江浙的,和盼盼一样,也是乡里的。”
喻父点头“现在就是乡镇的有钱人多,尤其你们这个沿海经济发达省份。”
杨景行说“我们县比较落后。”
喻父摇头“中西部和沿海不能比,各方面,交通,工业”
到酒店后,杨景行对喻昕婷说“我们大厅等,你陪爸妈上去。”
喻父邀请“上去坐会。”
安馨笑“没关系,我们就在这等,一家人也好久不见了”
喻母说“平时有话有在电话里讲了”问喻昕婷“房间大不大,能坐下吧”
杨景行坚持“我们就在这聊会天,也不急。”
送喻昕婷一家三口上了电梯,杨景行问安馨“喝杯咖啡”
安馨摇头“估计要不了多久。”
三个人在休息区坐下,安馨看了看书刊架,提醒杨景行看报纸,可杨景行不是那种爱学习文字的人。
安馨就和付飞蓉说话“你们讲方言,还是有点差别。”
付飞蓉点头“县和县之间都有差别,乡和乡都有你听得出来”
杨景行笑“视唱练耳练出来的。”
安馨呵呵,问付飞蓉“上班还有新鲜感没”
付飞蓉有点惊讶“有呀”
安馨点头“那就好,保持激情。”
杨景行笑“你看她练琴十几年了,还激情十足。”
安馨谦虚“我们是习惯了你不一样,还在打基础的阶段。”
付飞蓉点头认同“嗯。”
安馨说“努力吧,机会挺好的。”
付飞蓉又点头。
安馨看看杨景行的笑容,自己保持正经。
付飞蓉看看安馨,猜想“不过,你们更好,更有梦想。”
安馨否认“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把琴练好”
付飞蓉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
杨景行解释“她的意思是练琴目标更明确,比当歌手更有的放矢。”
安馨对付飞蓉摇头“一样啊,我们学校声乐系的也是每天练,声乐不比钢琴容易。”
付飞蓉点头。
安馨说“其实都一样,多听,多练,多想。”
付飞蓉还是点头。
杨景行建议“难得轻松,说点别的。安馨你认识教授的新学生没”
安馨摇头“新生好像只有三个,好像没特别好的。”
杨景行嘿“关键是有漂亮师妹没”
安馨依然正经“估计没有。”
杨景行不要脸“四零二是不是该纳新了,只要漂亮师妹,你和喻昕婷负起责来。”
付飞蓉笑一下,可安馨铁面无私“我没那么大胆子。”
杨景行教训“没义气。”
安馨陡然一笑“我关爱师妹。”
杨景行感慨“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聊了一会后,安馨突然跟杨景行透露“昕婷昨天挨骂了。”
杨景行问“怎么了”
安馨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她跟你提过没专业考试你帮她的事没跟家里说过又怕教授说漏嘴”
杨景行笑“我们都帮她保密没骂得狠吧”
安馨有点同情的表情“反正哭了。”
付飞蓉想起来“也跟我说别提这些事。”
杨景行邪恶“怎么没跟我说收她封口费。”
两个女生笑。
等了半个多小时,喻昕婷一家人下来了,父母都换了衣服,风格没什么变化只是更整齐。喻母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喻父提着旅行袋,不过明显轻空了。
就在酒店的餐厅吃饭,喻父还想要个包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