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蕊就正义感起来“怎么这么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快点”
齐清诺想起来“给你们听个新的。”
找出白版cd,齐清诺还确认“是这张吧”
杨景行点头。
年晴谁都看不惯“别得瑟行不行”
何沛媛期待“听听嘛。”
钢琴响起,听着听着,王蕊难得温柔道“卡农变奏啊老大真幸福。”
齐清诺大方申明“不是我的。”
何沛媛奇怪“不是说写协奏曲吗创作嘛,和那些无关,又不是情歌。”
年晴最坏“你没学过乐理啊”
王蕊严肃地想不通“怪叔叔,喻昕婷何德何能”
齐清诺突然笑。
王蕊心虚“怎么了”
杨景行说“这写给老家朋友的。”
齐清诺得意“见识到我姐妹的厉害了吧。”
王蕊觉得被耍了,联合左右的不理前面的,不过一会就又专心听起曲子来,然后又不得不表扬一下杨景行。
然后几乎一路上都听着卡农变奏曲,话题也被拉回了音乐和工作上。搭便车的先后下车,杨景行和齐清诺都管住了自己没去开房,只在车上意思意思,因为明天大把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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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杨景行一整天都认真上班,因为甘凯呈通知下星期童伊纯就要来检查前期准备工作进度了,得有点交代才行。
童伊纯没有让别人唱小样的习惯,所以杨景行的任务就是把编曲定稿的三首歌的伴奏用键盘和电脑做出来,然后把二十多首候选歌曲整理归纳出条例,还要文字说明。
下午下班后是齐清诺来接杨景行,两人继续情调小资。
在车上,齐清诺带着挑逗的意味问杨景行“飞机和大象有什么关系”
杨景行惊喜“打飞机,玩大象。”
齐清诺咯咯笑,取拿出了两张话剧票,大象翅膀和飞机,看名字就够前卫新潮的。齐清诺让杨景行选择,是看话剧还是玩大象。
既然票是詹华雨给齐清诺的,杨景行还是忍痛去看话剧,免得齐清诺回家了没得说。
一场超后现代主义的话剧让两个文艺青年也受不了,只看了一半,齐清诺和杨景行就很不礼貌地退场了,去玩大象去。
人类丑陋的一面就在这时候体现出来了,为了节约时间,杨景行居然建议“去开房”
齐清诺像是期待已久“走”
俩人在四星级酒店玩了好久假动作。
完事后,等杨景行象征性地洗了一下手后回床边,蹲下低头亲吻已经半裹被子侧卧的齐清诺。
齐清诺微笑,肤色红润,双眼流光。
杨景行不要脸“好有成就感。”
齐清诺一笑,不算害羞,像是欣慰,也没说话,就看着男朋友。
杨景行又去吻,没太用力,配合着齐清诺的温柔。
过了一会后,齐清诺就去洗,但不允许杨景行跟着,还提上了自己的包包。
齐清诺收拾了好一会才出来,在床边坐下来,躺在已经等着的杨景行身上,看着天花板挑衅地问“满足了吧”
杨景行摇头“越看越漂亮。”
齐清诺叹息后悔“要来例假,害我没把持住。”
杨景行十分欢迎“大姨妈真好。”
齐清诺控制住男朋友又不老实的手,女人说变就变“感觉你很熟练呀。”
杨景行奉承“是你教得好。”
齐清诺哈哈惨笑懊恼“我的高贵气质呀”
杨景行点头“高贵我都看傻了。”
齐清诺翻身看杨景行,威胁“别说我,你自己的样子更丑陋。”
杨景行不要脸“这么美好的事,我们应该享受。”
齐清诺笑“你当然享受不过,看见你这样,我也有点,类似成就感的东西。”似乎心不甘情不愿的。
杨景行斗志昂扬“我们再接再砺。”
齐清诺自信起来“我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第二次”
温存了好一阵后,两人穿衣服下楼退房。
把齐清诺送到家分别的时候,虽然没平时那么热火,但似乎更加依依不舍。而等杨景行到家了睡前电话时,齐清诺似乎就适应了今天的变故,甚至愿意回味总结。
齐清诺说“可能是心理原因,比我自给自足的感觉强烈很多。”
杨景行说“也有肉体原因,我研究很多次了”
齐清诺提醒“你欠我很多次吧”
杨景行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还主动“高利贷吧,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