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而且几个前辈都表示已经看过杨景行和齐清诺的作品了,并给了一定的肯定和表扬。
轮到张家霍的时候,杨景行笑得更灿烂了,对丁桑鹏说“张指挥我已经认识了,他给过我很多帮助和鼓励。”
丁桑鹏点点头“是应该认识,好。”
杨景行又说“不过还是要谢谢,欢迎。”朝张家霍伸手。
张家霍手臂抬得有点延迟,笑容也不灿烂,仅仅点点头而已。
然后齐清诺也朝张家霍伸手“谢谢你,张指挥,请你多批评。”
张家霍再次握手,但不点头了。
介绍完了后,丁桑鹏对齐清诺说“我好想再听一次你们的演奏,可是不知道你们有不有时间”
齐清诺点头“有,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丁桑鹏高兴“那我就对得住朋友了,他们不枉此行。”
齐清诺笑“我们尽量。”
听到这话,校长连忙跟手下交代几句,赶快去准备。
然后丁桑鹏就去和别人讲话了,也没过分关怀杨景行跟齐清诺。没一小会,又有两辆车来了。丁桑鹏再次给杨景行介绍,让其他人顺便也认识一下。
新来的几位没那么大官职,但是却让这些人又集体欢迎。比如丁桑鹏称之为“老朋友”的作曲家唐青。
唐青杨景行知道,六十多岁快七十了,但是看起来比丁桑鹏年轻有神了好多。唐青是台湾人,据说旅居欧洲但是到处游玩,曾经长时间任职巴黎高等师范音乐学院高级作曲班教授。
有人说真正成功的艺术家是不会当老师的,但是唐青就不是这样。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不过对中华民族音乐的贡献几乎能和丁桑鹏比肩,只不过其他方面没那么辉煌而已。
最先进入欧洲顶级音乐厅,用中华民族音乐熏陶感染那些认为大型或者古典音乐和东方人无关的西方人并取得成功的,就是唐青。
其实并不是进了音乐厅就能得到那些装模作样的热烈掌声,而且更多的人在音乐厅里得到的是沉默,甚至是退场,口哨和嘲笑。如果不是热爱,没有人会用自己的名声和荣誉去做这样的挑战。
而且丁桑鹏已经沉寂好多年没作品了,唐青现在依然活跃,所以大家得很隆重。
虽然时间紧迫,可午饭还是要吃的。老师们和学生一起去食堂,一路上遇上好些熟人,不停地打招呼。贺宏垂他们得到不少同事的感谢,意思大多是谢谢他们制造并分享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似乎都知道杨景行和齐清诺是今天的主角,所以他们俩也得一路陪着笑脸走。不过齐清诺比杨景行忙多了,她还要联系团员们,说是要集合一下。
食堂里也忙,杨景行和齐清诺本来想孝顺老师,可李迎珍都自己动手打饭菜。几个人还是电话不断,领导的,朋友的,甚至媒体的。
柴丽甜那位想转行当记者的同学真是嗅觉敏锐,跟着喻昕婷来找杨景行了,不过看几个老师在就打了退堂鼓。
李迎珍关心喻昕婷吃没吃饭,然后要求她去换一身端庄点的衣服,别搞得这么可爱。龚晓玲则建议狼吞虎咽的杨景行慢一点,别噎着。
蔡菲旋气喘吁吁地跑到食堂时,贺宏垂又接到校长的电话,说该去接人了。于是还没吃完的齐清诺只能把自己的意思告诉蔡菲旋,让她转告三零六其他人。
齐清诺挺有领导范儿的“都别太活泼了,淑女点。别带家伙,说话就行。统一思想,有机会允许自吹,但是别过分。要求新求变求发展,但是更要尊重传统。”
蔡菲旋嘿嘿乐“你党发言人。”
齐清诺笑“还有民主。你快去,等会给你们打电话。”
几个老师都没吃一点点就全放下筷子,去接人了。校门口又竖起了“热烈欢迎各级各界专家领导莅临上海音乐学院指导工作”的牌子,一号上午用过的。几个保安在维持附近的各方面秩序,努力营造一种繁荣有序的氛围。
校门口进来的左边空地被改成了临时停车场,也有保安负责,已经停靠了两辆轿车了。学校的领导和专家们就在这里恭迎,校长几人在和已经迎到的几位欢声畅聊。
一位白衬衫灰西裤的五十岁左右男客人看见李迎珍后就上前握手问好,挺热情的样子,然后也跟贺宏垂打个招呼。
“杨景行,齐清诺。”尽管杨景行就在自己身边,李迎珍还是叫唤一声,并拉拉杨景行的手臂,给他介绍“这是国家文学艺术联合会的副主席李伟光,人民音乐杂志总编。”
杨景行并不熟悉这其中的关联,但礼貌还是很到位“李先生,您好。”
齐清诺也点头“您好。”
李伟光给个关怀的笑脸,继续和校长谈笑风生去了。
所谓的文学艺术联合会就是通常所说的文联。不过文联其实不光搞文学的,虽然它的团体会员中肯定是国家作家协会的人数最多。文联的会员除了作家协会,还有电影家协会啊,戏剧家协会啊,杂技家协会啊,各省的文联当然也有国家音乐家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