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又集中在贺宏垂身上,准备迎接他习惯成自然的打击或者批评。
贺宏垂点点头“还不错,齐清诺不错为什么说她不错,因为你们太差了”
贺宏垂唧唧呱呱一大堆,就是说本来应该是群戏的内容,因为其他人的心不在焉而使得听起来似乎是齐清诺的独角戏,很不好,非常不好。一小段单独听起来或许觉得没那严重,但是整体看的话就会使得一首作品从这里脱节
龚晓玲还是表扬为主“虽然对合成器不太了解,但是我相信她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把那种烘托感表现得非常壮阔,这就在时时刻刻给听众不知不觉的提醒,提醒大家注意舞台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音符。鼓这一段和齐清诺配合很不错。”
年晴大胆地和齐清诺打飞吻,贺宏垂视而不见问杨景行“你们商量过”
杨景行摇摇头,又点头“很好。”
几个女生们笑,看看齐清诺,她浅笑一下。杨景行的好话虽然不值钱,但是那副淡然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比神叨叨的表情更深切。
然后说一下其他人要注意的地方,再开始。在一点一点的进步中,持续到十点了才休息。
杨景行给齐清诺交代“等会把dv带走”
齐清诺点头“知道,去吧。”
陶萌跟大家再见,出教室又要去厕所。杨景行等着,看到了先出来的何沛媛跟邵芳洁那近乎讥笑的表情。
走楼梯下楼的时候,陶萌问杨景行“你当时怎么想到买双排键的”
杨景行说“好用,作曲系大部分人都有。”
陶萌说“你的和齐清诺的差不多。”
杨景行说“她帮我参考的,跟你说过。”
陶萌说“那时候我们还没开始你好多事都不告诉我。”
杨景行突然神秘“我告诉你个秘密。”
陶萌点点头,还挺感兴趣的样子。
杨景行凑到陶萌耳边,细声说“昨天晚上看你的照片了。”
陶萌好像被吓呆了,看着杨景行好一会,突然把自己的左手抽回来用右手保护起来,脸也扭向了右边。
杨景行也被吓到了“怎么了怎么了别躲我又错了”
陶萌气呼呼“你知道”
杨景行温柔地扳陶萌的肩膀“不能看”
陶萌抖了一下右腿,缩肩膀,还是藏着自己的脸。
杨景行突然明白了“哦我没不纯洁。”
陶萌皱眉怒目回头“你肯定有你故意的”
期望今后能为断更用实际行动长期道歉。
到了车少的路段后,齐清诺把右边窗户放下一半,五十公里的时速让夜风能吹动她的短发。
杨景行看后视镜“酒吧还是家”
“随便。”齐清诺靠在座位里。
杨景行说“多送几分钟。”
齐清诺无所谓“你想送一晚上也行。”
看见前面一辆喷黑烟的重型运输车,杨景行关窗户,齐清诺自己又开,杨景行提醒,齐清诺不在乎“要那么好气氛干什么。”
杨景行说“弥补一下。”
齐清诺问“弥补你还是我”
杨景行说“我。是不是杯水车薪。”
齐清诺笑“热情早被你浇灭了。”
杨景行说“你热情如火呢。”
齐清诺表扬“你是冰山呀。”
杨景行否认“我没跟你学。”
齐清诺说“是,比我冰得多。”
杨景行委屈“什么时候的结论”
齐清诺理直气壮“我总不能否认自己的姿色吧。”
杨景行说“我也没有。”
齐清诺问“你是不是喜欢娇小型的。”
杨景行劝告“你别吓柴丽甜。”
齐清诺呵呵一阵“我吓自己。”
杨景行说“你也不算娇小吧。”
齐清诺笑着不说什么,过了一会后问“你说人和人之间的第一次互相吸引是靠什么”
杨景行想了一下“本能。”
齐清诺责怪“本能太多种了。”
杨景行笑“姿色”
齐清诺说“从懵懵懂懂开始,我就没想过男人的姿色。”
杨景行好奇“想什么”
齐清诺似乎要回忆,还有些感怀“就想有那么个人,普通平凡,但是突然就吸引了我,让我心动平凡是重点”
杨景行说“每个人都是普通的。”
齐清诺哈哈“你给自己说好话”
杨景行笑“男人本能吧。”
齐清诺有些嘲笑“本能。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永远永远可能怦然心动的有几个”
杨景行说“你这辈子才开始。”
齐清诺说“爱情的光阴比我们短太多。”那是心情的承诺里的一句。
杨景行说“我当时就想改了这句,老干妈说好。”
齐清诺笑“他有时候是比较女人。有一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