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忘记那日这神医自信的样子。
“唉,我这是只看到了浅显的表面,没有看到本质呀。”潇然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也不知他得罪了谁,这两天总是意外不断。
走在路上被从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头,把头砸了个大血口。
走在平地,左脚扣右脚,把自己绊倒,摔得鼻血直流,现在他的鼻子还痛着。
吃饭的时候,他又不小心将自己的舌头咬出血,血不多,伤口不大,但很疼,疼的他现在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三更半夜他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床塌了,他被断裂的木板刮破了手臂,鲜血染红了衣袖,刚才抢凳子的时候碰到伤口,现在伤口正痛着。
如果只发生其中的一件事,他可以将它当成偶然。
可是如今他走路,吃饭,睡觉的时候都见血了,真是应验了这神棍,不这术士的话。
他就是有血光之灾啊
他也一时找不到其他术士,只能来找他了。
梵九了然的看着他。
“你最近诸事不顺,走路,吃饭,瞬间都能受伤,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师算的真准。”
“这都还只是小意思,要是任由它发展,我们玄冥恐怕就要少一个神医了。”
潇然一听,心里更紧张了。
他自己也有预感,这几天诸事不顺,这事还没完,所以为了破除这霉运,他才来求这大师了。
“大师慧眼,一早就看出来我的难题,还请大师帮帮我。”潇然说道。
“好说,一千两。”梵九开口。
潇然一愣,也不是他给不起这个钱,而是“大师,大家不都说你这只收一文钱吗怎的您就收我这么多”
一千文钱才一两银子,这大师开口就是一千两,这都翻多少翻了
狮子大开口么不是
“今时不同往日,那日是我主动喊住你,当时你要是坐下了,我便收你一文钱,但你已经错过机会。
如今再想要我帮你解决问题,这价格却是要翻几翻了。”
潇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这是才翻了几翻吗这是几翻吗
他这是被敲诈了吗
“一千两能不能出了不行就把位置让出来。”薛彦楚在一旁说道。
潇然看了一眼薛彦楚,又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梵九,要不是他知道薛彦楚的身份,他都要以为薛彦楚是梵九请来的托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谁还保的住钱袋子。
潇然瞪了一眼薛彦楚。
诶,我就坐在这里,急死你。
潇然将银票递给梵九。
“大师要用何破解之法”
“我听说京城近日就要举办年轻人的医术比赛,想必你已经被邀请作为评委”
“正是。可是我走霉运和这年轻人的医术比赛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参赛者,我只是个评委。”
梵九看了一眼还没悟到点的潇然。
“你是不是傻,把你这个评委换下来,他们是不是可以塞一个自己人上去”一旁的薛彦楚早已经看透一切。
“应该不会吧”
潇然还没想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