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指尖灵活绕了圈,似笑非笑道“你是我媳妇,让给你不行吗”
容宣只喜欢占嘴上便宜。
姬凡现在失了忆,什么都不知道,和傻子。如果容宣真的他有什么亲近之举,和趁人之危没什么区别。
所以容宣平常最多口头调戏姬凡几句,连都很少拉。
姬凡闻言看向他,低声道“容宣,你我真好。”
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为80
容宣听系统的提示音,微不可察顿了顿“给你吃包子是你好吗以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容宣语罢,忽想起自己上辈子那良父母。因为缺钱把自己过继给极品亲戚当儿子,十几年不闻不问,后来他富裕了又腆着脸贴上来要钱,不由得撇了撇嘴。
容宣抬给姬凡比划了下“其实我母亲以前也给我买过包子,不过跟这包子不。中间夹着鸡肉和青菜,很贵。她只买了,全部都给我吃了,自己口也没吃。我那时候很高兴,因为她从来没我那么好过”
他说着说着,忽顿住了。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陡陷入了静默中。
姬凡下意识问道“后呢”
后我被她用两万块钱卖出去了。
容宣觉得这句话不好解释,没再说什么,淡淡耸了耸肩“后我人把包子吃完了。”
姬凡总感觉容宣刚才似乎讲了故事,但听起来不完整,没头没尾的。他方碗里的包子已经吃完了,把自己的碗轻轻推了过去“都给你。”
容宣反问“你不饿”
姬凡失忆了,不知委婉为何物“饿。”
但容宣他好,他也能容宣好。
容宣闻言静默瞬,盯着姬凡看了很久,不知在想些什么。虽姬凡现在脸上抹得黑乎乎的,并不好看“几破包子也值得你推来让去”
容宣打了响指,又点了笼包子上来“人份,别让了。”
他们身处常州,毗邻盛京。若是出了那偏僻的村子,快马加鞭赶去京城最多只需天夜的功夫。但如果没有马车,纯靠步行,得两天两夜。
许多来往的客旅商人都会在常州歇脚。隔壁桌坐着几名商贾,边吃包子,边互相交流“信息情报”。
“唉,最近这意可是越来越不好做了。京城现在出入盘查得严,连拉车香梨都被官爷用剑捅了穿,说是怕刺客藏匿,平白坏了我好几袋的货。”
“刺客什么刺客”
“不是前些日子南山猎场遇刺的事。没听说吗,那些皇亲国戚都受了伤,燕太子姬凡失踪,现在没找到呢,满京城的卿子被查了遍。”
容宣原本正在喝茶,闻声往旁边看了眼,而后淡收回视线,继续喝茶。
姬凡听旁边那桌人的话,只觉脑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目光茫地看向容宣“燕太子姬凡是谁”
这名字好耳熟
容宣也没隐瞒。总之姬凡失忆他有失忆的策,姬凡不失忆他也有不失忆的策,故意瞒着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哦,听说是燕国送来的质子,在南山猎场遇刺失踪了。”
姬凡不知为何,没再说话。平白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这件事与他有什么联系般。
容宣包子已经吃完,起身付钱。顺便向小二打听了下附近的医馆怎么走,直接拉着姬凡离开了。
在这时,队人马恰好从街头疾驰而过,飞快朝着山道的方向行去。他们人皆佩剑,既不像衙门的捕快,也不像兵部的辅兵,不知道什么来路。
容宣眼尖,发现他们的剑鞘上刻着伏虎纹,明是东临侯麾下的虎豹营。不着痕迹把姬凡拉到自己身后,眼他们离去,这才指着那路滚滚烟尘道“看他们没,下次如果不小心遇他们,要躲开。”
姬凡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微不可察皱了皱眉,语气平静“为何要躲”
杀了他们不行吗
容宣反正是随便叮嘱两句“他们满身杀伐之气,绝非善类,总之躲着点没坏处。”
他语罢带着姬凡朝东街走去,想要找家医馆看病,而未走几步忽听远处传来阵激烈的争吵声,路人都围在家妓院门口看热闹。
是人都有好奇心,容宣也不例。他走到人群间看,却名财主打扮的男子正指使妓院恶奴强掳女子入内。那女子的爷爷与哥哥不依,上前争夺,却反被恶奴打倒在地,赫是刘爷家。
“王员王员我已经把欠你的田租补上了,你为何要带走巧英她年纪小,你不能害她啊”
刘爷死死拽着王员不松,却反被方脚踢开,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你欠东不利息的吗你现在要么拿百两赎你孙女,要么免谈”
栓柱气得冲上前去找他理论“我们明明只欠了你十两银子哪里来的百两”
王员,王员,名字叫起来好听,其实是村头住着的拐子王。他因靠着人牙意发财,也成了不不小的地主,在乡下买了片田地,租给佃户。
去年收成不好,刘爷欠了他八两银子的田租,约好今年连本带利十两。结果拐子王收了钱不认账,硬说欠九十两,要抢了巧英去妓院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