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找了半天才发现在洛远的箱子里。
祁遇白坐在位置上,从头尾一言不发。目光透过镜子将众人的情捕获无疑,最后意味不明的看向洛远,冷不丁出声问道“喜欢吗”
洛远一愣“什什么”
祁遇白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问道“喜欢我的演出服吗”
肯喜欢的不得了,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地藏在箱子里。无非仗着旁边就是更衣室,没监控。
洛远结结巴巴“师师兄,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因为颜色跟我的演出服很像,工作人员给我的时候我就顺手放箱子里面了。”
他语罢手忙脚乱演出服递给祁遇白,想还给他。然而上面已全是折痕,肩头重工缝制的亮片也已逆鳞勾丝。
祁遇白见状拉开椅子站起身,接过衣服瞥了眼,饶兴趣问道“这件演出服跟你的很像”
洛远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祁遇白却异常大,闻言笑了笑,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衣服扔了洛远怀里“那就穿着吧。”
他一字一句,不容置疑道“就穿着它,上台表演,不许脱。”
洛远笑不出来了。
祁遇白语罢又看向那个光头场务,冷冰冰问道“我的助理应该交待过很多次,演出服很贵重。要么锁在衣柜里,要么交给专人保管,你为什么随便挂在外面的更衣室”
祁遇白性格不好难伺候,是圈里人尽皆知的事,这是要开始算总账的意思了。场务情急之下只能一推四五六“我交给柏寒保管了,但是没想他给了洛远,祁老师,真的对不起”
那名叫柏寒的男子一言不发,五官冷峻。明明一副带着锋芒的长,却偏偏沉默内敛得过了头。
陈嚣见祁遇白没罢休的意思,终于推走了进去。毕竟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祁遇白和那些人较真吃亏的只是自己。
“你马上就上台了,还不化妆”
陈嚣随便拉了张椅子在祁遇白身旁落座,似乎压根没注意化妆里紧张的气氛。
祁遇白没想陈嚣会忽然进来,闻言诧异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进来了”
陈嚣翘起二郎腿,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我在观众席坐着无聊,就进来看看,反正也没人拦化妆师呢,怎么还不过来给你化妆,就剩二十分钟了。”
一旁的化妆师闻言下意识上前一步,似乎想给祁遇白化妆,但又怕他心情不好,迟迟不敢下手。
祁遇白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底没再继续深究刚才的事“化吧。”
化妆师微松一口气,连忙开始帮他补妆弄造型。陈嚣则坐在一旁支着头看“刚才那个谁来着洛远,是你师弟”
祁遇白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冷笑出声“如果签在同一个公司旗下的艺人就能叫师兄弟,那我的师弟也太多了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承认。
陈嚣一想也是“那你的演出服呢,就那么给他了”
祁遇白其实不怎么在意“他想穿就让他穿吧,不是他自己说的么,演出服颜色都差不多。”
洛远是男团员,演出服装要求统一。会儿上台衣服却比队友还亮眼,不一是坏事,却也绝不是好事。总之故意抢风头的人通常得不偿失。
祁遇白的嗓子其实还点没恢复过来,他见桌上一瓶没开封的水,正准备伸手拿过来。陈嚣却好似早预料,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半瓶水递给他“喝这个。”
祁遇白瞥了他一眼“又是你喝过的”
陈嚣什么毛病,老喜欢喝剩的水塞给他。
陈嚣一见祁遇白这个子就猜他在想什么了,心想老子帮你试毒你还嫌弃“我喝过的怎么了,起码没毒。”
祁遇白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心想又不是古代,什么毒没毒的“你宫斗剧看多了吧。”
陈嚣开始“无中生友”“你还别不信,我以前个朋友就是唱歌的,结果因为得罪的人太多,被人在饮料里下药,嗓子都被毒哑了。”
祁遇白是歌手,对于嗓子看得比什么都重。闻言动作无意识顿了顿,总觉得陈嚣在不着痕迹暗示什么,却又捉不柄。他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水瓶“那你在我前面喝水,就不怕里面毒”
了哑巴怎么办
陈嚣无所谓“那我就去演戏呗。”
反正他会的东西多,此路不通就再走下路。
祁遇白不由得笑了笑“你万一被毒哑了,连台词都念不了,怎么演戏”
陈嚣“我演哑巴不行吗”
祁遇白“行。”
反正他说不过陈嚣。
与此同时,江泷正躲在外面偷听。他原以为陈嚣跟进来肯要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搞了半天原来就是和祁遇白说话,害他瞎激动一场。
无聊。
祁遇白拍了拍衣服,正准备回观众席坐着。然而还没走两步,忽然听见旁边的道具储物传来一阵压低声音的斥骂。
“柏寒,你胆子肥了是不是洛远说是你给的衣服,你直接认了会掉块肉吗现在害得我去赔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