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依旧鲜艳的花瓣“这是送给我的吗”
唐琰脱下自己的外套,从后面给谢莱恩披上“你再来晚一点,它也许就枯萎了。”
谢莱恩闻言唇边笑意渐深,紫色的眼眸满是愉悦。他转身亲了唐琰一下,低声道“看来我连夜赶回来的决定是对的,感谢您的礼物,玫瑰非常美丽。”
谢莱恩穿上了唐琰的外套,把扣子一一扣好,手臂虽然有伤,但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虽然很想与您再多待一会儿,但我还有些事要办,办完后我会尽快来找您的。”
他需要去向那个古板而又严肃的雌父坦白一些事,这无疑是个大麻烦。谢莱恩隐隐感到棘手,但并不后悔。
唐琰微微皱眉“你的伤”
“没关系,军雌的自愈力一向很强。”
谢莱恩离开了,并带走了那束令他钟爱不已的玫瑰。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唐琰的身形便晃了一下,险些晕倒。
唐琰不知是不是受了谢莱恩身上气息的影响,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体温滚烫得有些不正常。他只当是自己熬夜太过疲累,勉强打起精神收拾好医务室,离开军部回到了家中。
托帕兹刚刚到家没多久,冷不丁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还以为是楼下管理员。走过去开门一看,却见是唐琰,吓了一跳,生怕他因为昨天的事收拾自己,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不是去军部了吗”
唐琰盯着他,没说话,看似神色如常,实则浑身都在冒冷汗,脑神经已经趋近麻木。他步伐踉跄的进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忽然一黑,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托帕兹见状吓了一跳“唐琰”
他冲上前接住唐琰的身体,结果发现唐琰双目紧闭,身上烫得不像话,而且一直在出冷汗,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做完这一切,托帕兹还是有点慌,六神无主之下,本能想寻求靠谱雌虫的帮助,给伊尔维萨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