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间说什么谢或不谢。”李筠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难过吗给你靠。” 陈戎把头枕过去。 难过,有的,但不意外。当倪燕归说可怕的时候,他突然释然了。 被关进地下时,他做过一个梦。 倪燕归说“跟怪物似的。” 现在不过是梦境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