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吧。”而艾吉则是开始祈祷了起来。
“从长度来看,是覆盖整个脊柱的么。”贤者用克莱默尔的剑尖挑了一下寄生虫细长的奶白色身体。
“咳咳,谢谢老师。”而终于喘过了气的米拉站了起来,对着亨利开口,后者头也不回“该谢谢你的小独角兽才对,作为谢礼,你纠结了这么长时间的名字,给她取一个如何。”
“我很不擅长取名字啊。”洛安少女叹了口气“嗯,嗯,也谢谢你,小家伙。”之后摸了摸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她的小独角兽。
“附近哪里有铲子。”阿方索教士开始指挥起艾吉和其它一人去寻找工具起来,悼词已经念完,总不能曝尸荒野。他们打算清理埋葬,而贤者则是将寄生虫从血泊当中挑了出来,开始在一旁研究起来。
从身体结构来看0,他的推测应该大半是正确的。
这是一种特殊的会吸食魔力的寄生虫,相比起吸血鬼之类的生物,它在某种程度上要更加“无害”一些。因为魔力丧失的人并不会直接死掉,比起失血要更安全一些。但以奥尼尔为例的话,这种寄生看起来却有些霸道过了头。
从生物的角度来推测的话,如此直接又快速地损害了宿主身体健康的行为,对寄生生物而言是应该不利。寄生生物也许会造成宿主的虚弱,但死亡通常是很长时间,等到它们已经足够成熟不需要宿主的时候才会发生。而考虑到生物体的魔力是慢慢凝聚的,如此快速破坏宿主身体的行为,显然对于寄生虫而言也并非正解。
那么这么看来的话,它会选择这么做,应当是因为被包裹在布匹当中囚禁,感受到了不自由和威胁而产生的自卫反应吧。
换而言之,奥尼尔传教士面临的情况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但这种有些绝情的话,贤者是不会当着阿方索等人的面说出来的。
面对未知一瞬间的贪心引来了自身的毁灭,类似的案例从来都不少见。但这并不是可以拿出来摆高姿态冷嘲热讽说别人做法有误仿佛自己从不会犯错一样的行为,因为即便是身为贤者亨利梅尔,面对这次的情况也有些措手不及。
是人都会犯错,即便是他也不是万能的。
“抱歉了,谢谢你。”亨利对着死去的奥尼尔简短地致意了一下,尽管可以找出来很多理由解释,但他没能救下这个人确实是事实。但他的牺牲也让他们明白了一点关于这些寄生虫的事情,而根据典型寄生生物的作风,再联系到地下的那些军械库,贤者忽然意识到情况也许并不是那么地简单。
“你是说,共生吗”阿方索陷入了思考。
“这里的村民,和寄生虫确实,黄金用以购买装备,买卖的过程当中黄金传播出去,就等于完成了种族的繁衍扩张过程。”年长的教士连连点头。而旁边收拾尸块的艾吉在途中吐了好几次变得脸色苍白,最终坐在了旁边晒太阳,还是咖莱瓦挽起了袖子和另一名传教士一起埋葬奥尼尔。
“那么,那些也许是村民的,会被热量吸引的存在是”爬起来的米拉闭上眼睛不看奥尼尔的尸体,问向了亨利。
“不知道。”贤者摇了摇头。
“也许,神社那边留存的记录会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不论如何,那应该是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了。”他这样说着,而众人一起转过了头,看向璐璐说的神社所在小山。
“哇啊啊啊”“嘭”慌张退后的艾吉和咖莱瓦两人无比同步地把左右的木门给撞得整个从框架上脱落下来,逐渐升起的太阳投进了一律金黄色的光束,但在它照耀之下的所有人却都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咳”血丝充斥着传教士奥尼尔的双眼,他整个人以宛如迎接圣上降临一样的姿态站在原地张开了怀抱,然后用呆愣瞪大双眼的表情略微斜向上地看着空无一物的低矮天花板。
“怎”米拉下意识地就想要问出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只发了一个音就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散开的众人以一种微妙的姿态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就连呼吸也控制在很小的幅度,生怕倘若轻举妄动再度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只不算很大的黄金虫子附着在了奥尼尔的后颈部分,传教士在最初大喊大叫挣扎了一下之后迅速地就在一阵抽搐之中变成了这种恍若朝圣一般的古怪站姿。
因为速度太快场面又太过于混乱的缘故,就连贤者都没来得及出手阻止。
“总之先撤到旁边的房间,利用墙壁”反应过来的亨利伸手开始指挥众人移动,但就在这一个瞬间靠后的几个人忽然看见附着在奥尼尔后颈上的虫子整个蠕动着更加陷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紧接着传教士的口鼻开始冒出白沫整个人都在原地仿佛癫痫发作一样抽搐了起来。
“快走”在米拉的大声催促之下匆忙爬起来的艾吉和咖莱瓦护着璐璐和其它两名传教士逃到了隔壁的房间,咖莱瓦在这个时候又转过了头看着米拉“我、我来吧”他有些犹豫,但却还是试图克服恐惧站出来。
“你比我还弱,只会碍事。”洛安少女头也不回毫不客气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