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好进来都会“拿”张纸挥一挥,以示她听到了,所以这会儿就极有可能不是在前面种田就是在写信写入神了。
沈卫民从后院穿过堂屋,入目的就是徐长青坐在八仙桌一侧埋头写呀写的,连他进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见徐长青写得正起劲,笔都没有停一下,沈卫民收回伸长的脖子便先绕到卧室去卫生间洗他的手去。
再出来,见徐长青还在没停地写,沈卫民这下子就忍不住笑了,“真不是我存心想打扰你,你脖子不酸”
徐长青闻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好。你忙好啦,我给咱爹娘写了信,又给咱爸妈也写了。”
沈卫民拿开她的手,自己揉起她后颈,听到这话倒是明白过来为何桌上就有一沓带有他媳妇儿字迹的信纸。
连着写两份厚厚的家书,可不得一直低头不停地写他也没说什么给爸妈的信,怎么不等他晚上来写好了。
儿媳妇写的信和儿子不一样的,意义不同。就如他也要给老丈人丈母娘写一封信是同样的一个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