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闻言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就顿时闷笑不已。显然,从沈慧恼羞成怒扔枕头来看,她就猜中了。
“别听他胡说,压根不是这么回事。我大他十岁,我小时候的事情,他哪知道,老舅故意逗他的都不知。”
徐长青忍笑点头。
“不是老舅。话说有一年,咱老舅呢,正好第一次带老舅妈回家,当时亲戚也来了好多,其中就有个小姑娘。”
沈卫民将接住的枕头挡在身前,“那小姑娘长得那个好的,老舅妈可稀罕了,老舅担心对象紧张就想逗乐子。
他就问老舅妈抱在腿上的小姑娘,漂亮姨姨好,还是老舅好结果那小姑娘当场就大喊一声,滚犊子”
“哈哈哈”虽然料到自己一准是猜着了结尾,但不是还不知过程徐长青乐的再也禁不住笑出声。
沈慧双眼直瞪着三弟之余,此时也不由地笑了,“这算啥,姐也讲个故事。话说有一年,有个淘小子”
“姐哎,我的亲姐哎,弟弟错了,咱好汉不提当年勇啊。”沈卫民赶紧的边求饶,边将枕头双手呈上。
呵呵,长这么个高干吗沈慧低头扭了扭脖子,停顿了下,“姑且饶你一回,姐就不说你咋捉弄人了。”
“别啊,姐,你说呗。”徐长青起哄道,“像那啥自个啥拉了粑粑被自个臭哭的故事就很有意思。”
“连这你也知道啊。”沈慧忍笑瞟了眼三弟,“姐可没说,这事儿有也一准是你晓彤姐跟你媳妇儿说的。”
徐长青腾出搂住小虎子的一只手来竖起大拇指,“那晓彤姐一准还没说你出门子的那天,他就躲起来哭了。”
“是啊,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连小虎子都这么大了。那会儿他还拿你当弟,谁问他,你是不是他小媳妇
他就跟谁急,就我看出来了,迟早的事儿,所以他给你姐夫打电话说要和你定亲,我和你姐夫是一点都不奇怪。”
徐长青看着沈卫民。
两人相视一笑。
沈卫民没否认,“确实如此,不单你和姐夫不奇怪,就是大哥大嫂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我不爱跟女孩子玩儿。
倒是咱爸平时多精明的一个人,我最早不是去找咱爸说了嘛,咱爸当时就好久没反应过,还是我说实话实说了。”
“挨揍了”
“那倒没有,被踢了两脚,挨骂倒是真的。她是咱爸得意弟子,老稀罕了,咱爸当时还寻思着她接班呢。
等反应过来咱爸比我还激动,哪还揍我,高兴还来不及。和你一样,咱爸就觉得长卿和我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
然后咱妈,我老丈人他们就说,好,先定亲,再摆喜酒,等过个两年再生娃。结果高考了,我的娃也要等了”
胡说八道徐长青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管它干净不干净,这破嘴越说越不像话了,啥都瞎叨叨。
“哎哎哎,你大姑子还在就暴力对待你男人了”沈卫民眼疾手快接住枕头,调侃起乐的又笑倒在铺上的沈慧,“瞧你带的好头,有样学样了,看来我赶明儿还得要找姐夫学如何应对了。”
“要啥赶明儿找你姐夫,你找你姐我不就行了。这个时候就要老老实实认错,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学着点,去,那啥水果洗了的拿出去,再给姐倒杯水,保管你的娃前后脚朝你跑来,很快了,想好取啥名儿了没”
“早就想好了。”将枕头放好的沈卫民从挂着的一个网兜里掏水果,先拿了两个沙果给俩宝贝外甥。
一边回着话之余的又给自己姐和媳妇也一手一个沙果,“可惜想了好多就是配不上我的娃,回头还得要翻字典找找。”
徐长青没听到
“名字很关键,马虎不了。你看咱爸妈给你取的名儿多好,一个慧字就如他们所愿,你不是二傻子了。”
“你的瑞不是更好,祥瑞的瑞,睿智的睿,这两个字就随便哪一个都不错,也没见你多稀罕用上。”
“我不一样,这事儿吧。你该猜得出,咱妈当初给大哥取的名儿就和族里长辈重了,后来大哥就改了名儿。
我呢,自然要跟上上面两个哥,加上回老家那会儿名儿用习惯了就没改过来,这不就一直用到现在了。”
沈慧放下双手来回抛着的沙果在铺上,接过三弟递来的搪瓷杯子之余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此说法。
“我这还是好的,你想咱三姨夫那个姓,他就是再咋改名儿都无济于事,之前咱三姨每回有身子就可要愁坏了。”
三姨夫
苟
徐长青看顾着吃沙果的俩孩子之余闻言瞟了眼沈卫民和沈慧姐弟两人,眼里满满笑意的将目光放在沈慧身上。
“我还记得三姨老大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三姨问我取啥名儿好听,我就寻思着甭管男女让她两个姓合起来好了。”
苟何
来了
笑
“咳咳咳”沈慧差点呛死,她哭笑不得地瞪了眼沈卫民,“三姨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