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还是嘴甜。”
听到这话,徐长青能怎么说。她自然明白她娘有些话是没说错,包括她奶现在说的话也没错,也是为她好。
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说不好谁对谁错。如她没有完全醒来,她或许会遵从她奶和她娘的指导安排。
甚至为争口气,连绣花针都会拿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问题是她已经不是那个时刻为女儿身而懊恼的徐长青。
徐长青暗告自己三岁一个代沟,何况还相差了两辈。就如她不喜被人灌输思想,她也无权利去质疑他人观念。
心念到此,将碗筷放到炕桌上一一摆好的徐长青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明白,得空我就会多练手。”
“多练手啥”
徐老太朝端菜进来的儿媳妇摇了摇头,“不急,还有好几年。就咱家长青,她要想干啥学啥就没她不会。”
“承蒙夸奖。”徐长青接过她娘双手端着的菜放到炕桌上,“我爷爷今晚又不回来啦看来还不够甜。”
徐老太“”
“快动筷子呀,尝尝看,是甜的。”
蠢的太蠢,掰开揉碎地说了再说,还是听不懂;不蠢的又狡猾过头。她这是什么命哟,“闭嘴”
“我还没吃饭饭。”
“不许吱声,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