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掌心撑着地面仰头又再一次吻上苏慈宴的唇,他似乎是上瘾了,迷糊不清醒的脑海里只剩下旖念。
如果不是刚才意外的亲吻,绝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不过这一次苏慈宴有所防范,在他仰头就要吻上来的那一瞬间赶紧把他推开,由于没能得逞,他开始装可怜“姐姐,我头疼”
一声姐姐,喊得苏慈宴心都化开。
他怎么可以这么撩人而不自知。
苏慈宴伸手去探他后脑勺,想看看是不是撞出包来了。
拨开细碎的头发仔细检查,能看见刚才连着两次被撞的头皮隐隐发红,未见红肿的迹象,她说“还好,没什么事。”
“头疼得厉害。”
“我检查过了,没事。”
“你再看看呢。”
他诱哄的语气,让苏慈宴忍俊不禁,不想陪着他再折腾,于是搀扶他起来“去喝醒酒汤。”
“不喝。”他固执的不起来。
苏慈宴说“那我走了”
闻行止抬头看她,眼里露出少许的茫然。
苏慈宴一看这眼神就知道,他大脑重启,又不认识她了。
紧接着,闻行止自己起身。
可随着他一起身,苏慈宴看见了不看见的,于是她立马撇开脸,耳根隐隐发热。
刚才接吻,他好像
不是说,男人醉酒后都不会吗
正当苏慈宴又尴尬又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闻行止喃喃的说“完了。”,,